“你往我杯子里放了什么?”
舒旷自小出入的地方就与众不同,哪怕平常看上去像个邻家男孩,盛怒之下也难免露出杀气来。他目光如刀,落在周自鸣身上,后者被浑身一颤,缩着肩膀颤着嘴唇,半天挤不出一个词来。
“怎么了怎么……呃……”凑过来的人原本是要看热闹,见了舒旷的脸色,都不自觉收敛起来;一时间噤若寒蝉,四周仿佛被施了法术,气温像是直降了十度。
“说,放了什么?”
被舒旷逼视,周自鸣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他眼珠子惊恐地乱转,额头滴下汗来,看起来如果不是手臂还被紧紧攥着,他立刻就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逃得越远越好。
“说!”
随着一声大吼在耳边炸开,周自鸣全身猛的一颤。
“我没有!”
他忽然鼓起勇气梗着脖子大声回话,泪珠子在眼睛里聚集。
“为什么你要冤枉我?为什么你要针对我?是因为那时候的气还没消么?如果是的话,你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我一句怨言都不会有的!”
说完,他吸了吸鼻子,努力抿住嘴唇。
舒旷则是愣住了。
“你在说什么东西?”
“我受够了。你在别人面前对我和颜悦色,可是背地里看我的眼神,恨不得要杀了我一样。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愿再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更不愿再受你折磨了!”
周自鸣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