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喘着,推拒着在他身上亲吻揉捏不停的男人,他明明锁了门,这货到底怎么出现在这儿的?
裴燚三下五除二撕开爱人身上的丝绸睡衣,手指熟练地探到那个已经微微出水的洞眼里抠弄,“我翻窗进来的。”
安瞳瞳听他这么说,简直昏厥过去,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主导的动物,为了打炮儿连飞檐走壁的招数都用上了。
既然对方如此艰辛地上来,他安瞳瞳也不是小气的人(exm?),当下决定放对方一马,主要是这些天表面上是他拿乔,实际上他也忍得很辛苦,一直以来俩人的性事上少则两天一回,多则一天n回,他现在又处在敏感期,yù_wàng简直是个无底洞,但有艾莉医生在,他又撕不下脸来和裴燚和好,这下男人翻窗主动求欢,倒合了他的意,于是两个豺狼虎豹似的人很快就以像要把对方一口吞下肚的气势纠缠在一起。
“别墨迹了,快进来。”安瞳瞳翘起一条白大腿主动挂上男人的肩,把被对方抠地已经湿成一团浆糊的洞孔暴露出来,只见红艳的穴肉微微外翻着,洞口张合间都能隐约看到里面的肠壁。
男人啪啪两下多肉的臀瓣,握着挺得笔直的那杆枪先和许久不见的小弟儿对个火,“好久没肏你这个洞了,得先仔细给你这pì_yǎn捅开了,不然一会我干得太猛,把我儿子顶疼了就不好了。”男人简直口无遮拦的淫话,换来安瞳瞳一脚丫子,“去你的,你到是干不干,不干就给我打哪来的滚回哪去!”说着他状似就要别腿,被男人一把握住掰得更开,一没留神,大jī_bā也贼溜地挤了进来。
“啧,越来越没规矩了,敢对老公这么说话,我来问问你下面这张骚嘴,跟老公到底该怎么说话。”说着他使劲舞动起他的公狗腰,一下一下鞭笞起不听话地小嘴,下面的小嘴儿被他肏软了,肏服帖了,上面的嘴也就甜了。
果然没过多久,安瞳瞳嘴里就只剩下甜到腻的叫床声,跟小鸟儿叫似的,捏着小细嗓喊他老公,用男人最爱听的腔调。
“还敢不敢把老公锁外面了?”一个深入,直达穴心,差点没把尿给直接日出来,安瞳瞳抱着男人肩膀一阵歇斯底里地狂叫,随后才软绵绵地讨饶道“不敢了,再也不敢让老公进不了屋,小sāo_huò的洞洞还要老公来日,所以不会不让老公进屋,啊,老公,你轻点,xiǎo_xué好酸。”
“肚子难受吗?”边肏穴,裴燚也不忘估计爱人高耸的肚皮,他一手扶着那圆滚滚的肚子揉了揉,感觉肚子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得并没有很剧烈才稍稍放心。
“嗯,不难受,老公,你再深一些,没事儿。”被肏软的安瞳瞳整个人化成一滩水洼摊在男人身下,绵绵穴肉紧紧咬着黑紫的外包皮,想要利器更狂野的嵌入。
男人十指捏着他最心爱的白屁股,把在手里玩着,插在对方洞里的ròu_gùn也下足了力道,“你真是骚死了。”他感叹了句。
大概插了几百下后,新鲜的jīng_yè终于灌进了穴底,安瞳瞳累得肚皮上都全是汗,可他一动都不想动,就着被男人插入的姿势就窝在对方怀里睡着了。
……
和艾莉预想的一样,安瞳瞳和裴燚的儿子很成功的瓜熟蒂落了,可很实在的问题,他俩压根不会带孩子,于是小小裴还没满月就被两个爸爸送到了外婆家。
安世天夫妻见到儿子包了个襁褓婴儿进门,简直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后来得知真的是安瞳瞳的骨肉,险些喜极而泣,对这来之不易的宝贝疙瘩疼爱得要命。
有了丈母娘的照顾,两位不称职的父亲就可以歇歇了,他们先是出国把上次被打断的环球之旅继续完成,回来后,安瞳瞳没有选择到裴燚的公司上班,而是靠自己找了家广告公司做实习生。
他想自己虽然已经决定和裴燚一辈子,俩人连孩子都生了,但他安瞳也该长大了,是时候靠自己做点事了,所以他并不打算依靠老公过活,是好是坏,哪怕当一辈子见习生,那也是需要他自己给自己铺路走。
对安瞳瞳的选择,裴燚没有表示什么意见,只要自个心肝儿高兴,他无所谓老婆爱怎么折腾。
夫夫的生活像完全夫妻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推进着,也许少了一份激情,但却多了一份温情。
周末,安瞳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儿子放进婴儿床,出来便看到自家老公悠哉悠哉地坐在阳台上开着盏灯看书。
一双大长腿仍旧以习惯的姿势交叠着,风吹起纱帘,吹动男人额前的发丝。
安瞳不知道自己笑了,他轻轻向对方走去。
“不在屋里看,倒跑到这黑洞洞的阳台上看,你是不是撒?”
安瞳抽掉对方手里的书,换上自己坐上男人的大腿,不服气地说“看这玩意儿,还不如多看看我呢。”
男人轻笑了一声,紧了紧爱人的腰身,假装呵斥道“小醋包,连书的醋你也吃。”
“我就吃怎么地?”安瞳一口咬上对方那擒着笑的薄唇,舌头一下子钻了进去。
夜空下,是两个抵死纠缠的身影。
激情过后,已是半夜时分,裴燚抱起累到睡着的爱人离了阳台,帮对方擦拭身体,换洗衣物,这些事他熟悉到闭着眼都能行,最后他到隔壁看了眼熟睡中的儿子,才返还回房间上床睡觉。
刚躺下,一个热乎乎的身体就贴了过来,男人笑着给对方捏好被角,又低头在对方额角亲啄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