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俊没有回答,只是眉宇间的怜悯可以想象。
“那我还有什麽?”踉跄一步,江俊想要去扶,却发现男人并不需要。
听著男人的询问,江俊严肃的说著,“没有。陈光荣当年说了,你每个月是拿工资的。”
“哈哈哈……”笑,肖季琪已经无法想象还有什麽比笑更能解决问题的动作了,转身,把自己撑在桌子上,自己坐了十几年的桌子。
当年背著多少人的咒骂坐上去的,为的是所谓父亲的信任,开口,似乎做了什麽决定一样,“为什麽是运灵25岁生日?”
“因为陈运灵已经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年龄了。”
“那我呢?”肖季琪愤怒的问。
“……”很多话江俊不敢说出口,其实当初接收这份遗嘱的时候,江俊就知道陈光荣的打算了。他到死都看不起这对母子,到死都不愿意把自己的一分钱给他们。却发贱地把所有双手送给远在加拿大玩男人玩到医院去的女人。如果要怀疑,就该怀疑这个陈运灵的种是谁的吧。
“还有什麽事情吗?”没过多少时间,肖季琪恢复了如同什麽都没发生一样,只是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
江俊愣愣地看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