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息什么,华子建也没去追问,因为,此刻最吸引华子建的不是她的叹息,而是她的身体,躺下
华子建怕自己这种淫~荡~不堪的样子被凤梦涵察觉,便往后挪动了一下身子,这一挪身子更让华子建受不了,在凤梦涵撩起的裙子下方,华子建看到了她最迷人的地方被内~裤半遮半掩着,这似露非露的更加诱~人。
华子建立刻想起诗中对女人花的隐喻,此刻,这朵花就在自己的视线内,那是一朵很美的花,华子建感觉自己的脸红了,而且越来越红,目光陷进去根本不想拔出来。
但华子建还是努力的转过脸,不看她的脸,不看她的一切,华子建担心凤梦涵发现自己神情异常,毁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君子形象,便用眼角余光看她一眼,还好,她微闭眼睛,享受微风、享受鸟语、享受宁静。
看她那清纯安静的样子,华子建突然良心发现似的,低垂下头颅,为自己的淫~荡而惭愧至极。
不知为什么,她休息完,在回去的路上,凤梦涵没说什么,就一直默默地走着。华子建跟在后面,望着她洒满阳光的窈窕背影,她躺在草地上的随意身姿,如她的叹息一样,给了华子建一个无法解开的谜。
华子建想,这个凤梦涵啊,总是让自己自鄙,她太纯洁,太美丽,她是一个没有被打扰过的单纯女人。
下午回来上班之后,华子建就忙了起来,过去组建的高速路临时办公室也在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之后开始运转起来,这里面主要都是从办公室抽调来的人,目前是准备材料阶段,其他相关的各部门还没有完全投入进来。
过去华子建是打算慢慢的拖这个项目的,但现在形势发生了变化,华子建却不得不全盘考虑这件事情了,庄峰想拿这件事情给自己为难,而冀良青也想染指这个项目,自己老是拖也不行,万一因为自己这面的动作不明显,引起了冀良青和庄峰两人的同时不满,情况就会发生一些变化,当初从庄峰手上夺过这个项目就借口就是说庄峰是常务副市长,工作太忙。
那么假如冀良青和庄峰在这件事情上达成了一致,他们未必就不能从自己的手上夺过项目,所以一定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更不能给他们这个借口。
在这个思想的指导下,华子建就要加快高速路项目的进度,牢牢的把这个项目控制在自己的手上,或许,只有项目在自己手上,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别人对这个项目的侵食。
庄峰也在想着这个项目,说良心话,他是不希望这个项目在华子建的手中掌控,这十多亿的一个项目,在新屏市还是一个最大的买卖,掌控它就意味这掌控了一笔庞大的资金,其中的好处自然不用提,悔恨丰厚,关键是就沿着这个项目而来的其他各种间接的利益,也是不容忽视的。
但问题是怎么才能从华子建的手上把这个项目抢到手,这才是关键,自己肯定是不能直接负责这个项目的,自己已经是市长了,一个不需要身体力行,只需要像将军一样指挥,调配了,但项目要是在自己那个铁杆属下的手中,也就同样的算到了自己的手中了。
怎么才能完成项目的转移呢?庄峰有点费力的想着。
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庄峰是坐着他的专车去他的联系点,那是一个山区镇,新屏市的山区镇多是贫困镇,具有所谓的革命老区镇之称。庄峰这次去联系点也不是什么公事,只是那镇委书记让人泡了一坛蛇酒,泡了三年了,今天开坛,想送几斤给庄峰。大家都知道,庄峰好酒,有酒瘾,每顿饭总要喝个二三两,且那蛇酒强身活血,滋补壮阳。
镇委书记在电话里说:“年青人喝了那酒,要流鼻血的。”
庄峰就半真半假地说:“我一老头,要喝那酒干什么?你这是要我犯错误吗?”
镇委书记也半真半假地说:“老领导不会没那么点觉悟,喝点酒就犯错误,其实,什么叫犯错误呀?我们这些乡下人根本就弄不懂。按摩桑拿也叫犯错误吗?”
庄峰说:“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为好,少去为好!”
镇委书记说:“有分寸,有分寸。”
但是,后来庄峰还是决定到那联系点去了。他说:“好久没去你们那走走了。你这电话倒提醒了我。我下午就去,下午在你们那吃晚饭。”
镇委书记当然心领神会。
庄峰到了那个镇,就不停地埋怨,说:“你们的路怎么这么难走?坑坑洼洼的,还积满了水,车在上面走,向是在田里耕地一样。”
镇委书记苦着脸说:“这些天都在下雨,路就难走了,如果早两天来,更难走,前天,我的车就陷进了泥里,找附近的村拉了几头牛来,才拉出了泥坑。”
庄峰就骂那公路局赵局长,说:“不是要他弄点钱修修吗?怎么拖到现在还没动作?”
镇委书记说:“也怪不了他。他那钱也是靠上面支持的,上面的钱不到位,他也没办法,他也来看了好几回,也答应要修了,但说着说着,这天就下雨了,就只有停下来了。”
庄峰就问:“水库里的水还可以吧?过冬没问题吧?”
镇委书记脸上有了笑,说:“这坏事有时候也是好事,下了几天雨,大大小小的水库都满了,明春肯定不缺水了。”
庄峰是下午四点多才从城里下来的,一个小时的路程,又说了那么一会儿话,吃饭的时间就到了,镇委书记就带庄峰去镇政府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