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日子,现在我要一点一点地讨回来,自然不会不好意思麻烦你,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使唤你的。”
叶横将陆焉搂紧怀里,在陆焉的耳后道一句:“遵命,皇太后。”
陆焉闭着眼靠在叶横的怀里,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傻瓜,这几日天天有心事,每天半夜不睡觉支着下巴看我,以为我不知道吗,早就猜出他有心事了。
一问,果然如此。
“喂,以后半夜好好睡觉。”
“嗯?”
“别带坏孩子。”
“嘿嘿,好。都听你的。”
……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给个番外,
发颗玻璃糖。
么么么么么么
☆、封印
顾思贤抱着慕容腾一路跟着大祭司去了地宫。
螺旋式的楼梯盘旋着而下,越往下越冷,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里带着血腥味,直直地向顾思贤的鼻孔里吹去,让人阵阵作呕。
大祭司却将一切都置若罔闻,走到地宫的中央,手执权杖重重的地在地砖的中央敲击了三下,空心的地砖在空旷的地宫里回荡着沉重的响声。
大祭司权杖的顶端闪耀着世间最耀眼的光亮,瞬间照亮了整个地宫——
“哟,贵客。”依旧一身黑袍的死神躺在骷髅座椅上,一副慵懒的姿态看着一脸严肃的大祭司,“什么风能把大祭司吹来啊,我喜欢黑,劳烦大祭司收收光,别闪了我的眼。”
大祭司缓缓开口:“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笑话,我当然有变化!”死神突然起身飞到大祭司的面前,与他额头对着额头,四目相视,死神漆黑的眼睛里带着狂放,“你看看,那把骷髅头制成的椅子可是我近百年来的作品,你要欣赏一下吗?”说完就扯过大祭司的胡子,逼迫他看向自己的手指的方向。
大祭司用权杖挥下了死神拽着他胡子的手,呵斥道:“你闹够了没有?”
“哈哈哈哈!我闹够了没?”愤怒的嘶吼中,死神挥舞着镰刀将四周挂着的骷髅,尸骸纷纷打落在地,猩红着一双眼,对他怒吼:“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把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关够了没?”
黑暗中跌落在地,声音里带着沙哑:“几千年了,我只能靠着别人的身体出去,还要四处被人唾骂,被小孩子恐惧,而你呢,那么自由,那么光亮,万人仰仗的大祭司,你别忘了,你曾经,也是我这个样子的,满身的黑色,满手的血腥。”
大祭司沉默地闭上眼睛:“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讨论这个的。”
“你想让我毁掉和他的契约?”死神的手指着顾思贤怀里的慕容腾,“那你走吧,我花了那么的心思,好不容易等到他来,我是不可能毁掉和他的契约的。”
大祭司看着满是骷髅的地宫,回道:“我都还没有说我的条件。”
死神坐在地上,单手搁在膝盖上,那一脸的不屑。
顾思贤看着大祭司抬了抬下巴,继续道:“用我换他,如何?”
死神眯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站着的大祭司:“用你换他?”
顾思贤亦惊呼道:“大祭司,不可啊。”
大祭司伸手示意顾思贤噤声:“我自有安排。”
死神从地上站起来,右手缓缓抬起,泛着黑光的弯月镰刀在死神的手里渐渐现身,死神单手转着弯月镰刀,脸上带着轻蔑:“用你换他,我确实不亏。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重要,值得你用自己来换。”
大祭司缓缓闭上眼,声音里满是无奈:“闪含不可无王。我的使命就是用我的一切去守护闪含,没有王的国度势必会被侵略被践踏,百姓终将流离失所,曝尸荒野。”
“哈哈哈哈,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高啊,你以为你一个人就可以拯救全天下吗?”
“总比你破坏来的好。”大祭司回道。
死神摇着食指,道:“不不不,接下来,破坏的人就是你了,慕容腾签的可是死约,哈哈哈哈,我你的灵魂从此只能听命于我。”黑色的眼睛里荡漾着狂喜的波浪,一字一句道:“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我让你杀人,你就得傻;我让你屠城,你就得屠城。
黑色的镰刀迫不及待地挥向大祭司的左胸膛,刺入前却被大祭司的权杖一把打落:“先救他。”
“哼。”死神的眼底带着不屑,“救就救,还怕我不守信用?”说完就将手指割破,滴到慕容腾的左胸口,黑色的蔷薇带着刺,疯长后蔓延至慕容腾的伤口处,死神将双向戟拔出,滴上死神之血的双向戟竟然在死神的手里变成了一朵蔷薇,轻放到慕容腾的伤口处,瞬间化作血肉,将伤口填补,死神又将镰刀抵制自己的胸口任由血将刀上的凹槽暗纹填满,黑色的蔷薇渐渐收回,一点一点地被镰刀吸食。
当最后一片花瓣从慕容腾的左胸膛消失时,死神便满满放下了镰刀。
死神的嘴角扯出一个邪魅的笑:“轮到你了,我亲爱的大祭司。”说完边将镰刀指向了大祭司,镰刀的尖端泛着yù_wàng的光芒。
大祭司看了一眼慕容腾后,便将权杖指向了死神,权杖尖端的光亮渐渐熄灭,泛着喋血之光的镰刀在吸取了大祭司的能量变得更加锋锐。
就在顾思贤打算出手制止的时候,慕容腾突然扯住了他的手,暗暗摇了摇头。
顾思贤带着不解,继续看先地宫中央黑白双方的对峙,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