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很不正常……还以为能让龙介主动帮忙的只有家人和他自己呢。
想了半天想不通,于是南野秀一不懂就问:“你怎么突然想到去帮御堂?”
“因为新妻说我很重视他,所以我觉得既然重视就应该做点什么啊。我不打算为了这种事去找侑子小姐,要彻底解决感觉又太麻烦了,所以我想了想,如果只是针对性的让佐伯克哉条件触发式倒霉倒是没什么问题,本身佐伯也算是受害者吧……”
虽然龙介说的不太明白,但有一点南野秀一听懂了。
新妻英二说龙介重视某人,于是龙介就真以为自己重视了,并且试图从这一点出发去做点证明自己真的重视对方的行为。
……简直槽多无口。就算龙介缺乏判断重要性的能力,也不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啊!
看在御堂孝典以前很照顾龙介的份上,南野秀一倒也没想阻止龙介,只不过……
希望这次计划能成功吧,这样以后龙介就不必本末倒置,把本应因为重视而去做的事变成去做来证明自己的重视了。
aa
由贵瑛理似乎陷入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复杂事件中,所以在龙介提出要在朋友家多住几天的时候,再三叮嘱并确认了对方是值得信任的南野秀一后,由贵就爽快地同意了。
回来后龙介跟南野秀一吐槽:“那叫新堂愁一的比我想象中难缠,没想到表哥竟然至今还没能搞定对方……表哥还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为了那家伙的事在忙。”
最近没怎么关注龙介表哥那边,南野秀一就多问了几句,结果被信息量震撼了:“你表哥……这算是被同性恋缠上了吗?”
“大概吧,不过表哥之前都是只找女人的,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是跟男的纠缠……其实主要问题是表哥的未婚妻也找来了,所以事情才变复杂啊。”
南野秀一扶额:“既然对男人没兴趣为什么不拒绝……”
“谁知道呢,我觉得表哥自己并不怎么坚定,所以才一直无法解决啊。”龙介漫不经心地说,“可能也有着误会之类的事吧,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新堂愁一没什么坏心,就只是喜欢我表哥而已。”
妖狐漠然地评价:“明知道你表哥有未婚妻还跟他纠缠在一块……哪怕是你表哥主动,他也不能算完全无辜了。”
“其实我觉得表哥就是想气叔叔。”龙介倒是意外看的挺透,“叔叔很保守的,要是瑛理表哥真是同性恋……嗯,我觉得他对新堂愁一也不是完全的没感情。”
沉默了一下,南野秀一很怀疑地问:“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容忍度。要是表哥真讨厌他,早就把人扔出去了,怎么可能还会留到我回去。”龙介眨眨眼,“恋爱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连表哥都变成那样了……真神奇啊。”
妖狐诚恳地说:“这种事你就别想了,如果你要跟像新堂愁一那么麻烦的家伙在一起,我们就绝交吧。”
“所以我要是想恋爱,还得先要你同意?”
“这种事——你不是早就给我答应好了吗?!”妖狐又想起了糟糕的回忆,“上次你莫名其妙答应了那个中村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龙介移开了视线:“嗯,你是对的,那次心动的确是错觉,不过是情绪反馈的不是时候而已……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听到龙介说什么分手,南野秀一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世上没有谁比龙介更不适合聊有关恋爱的话题了,违和感简直爆棚。
而这位异常不适合聊这种话题的家伙,却还毫无察觉地说着什么“不管怎么说好歹我也算是有过交往的人了,倒是你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啊,明明那么受欢迎,志保利阿姨还问我你有没有偷偷交往的女友”之类的话。
听着听着,南野秀一扬起阴森森的微笑:“就算我有女友,你以为她能忍受我整天给你收拾烂摊子,完全没空陪她吗?”
“我觉得就凭你的脸,她应该可以忍受的,光就着你的脸每天还能多吃三碗米饭呢。”
南野秀一:“……”
任何话题都能被龙介终结。南野秀一再一次绝望地放弃了旁敲侧击让龙介不再作死这个话题——话说这家伙连班里的人名字都记不清,结果倒是这些女孩子们闲聊时说的话他记的意外地清晰……
妖狐心很累地说:“我们还是来聊聊圣杯战争吧。”
说起正事来,龙介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毕竟如果成功了他就能恢复正常,如果失败的话……最糟糕的就是死亡了,不知道他的灵魂归不归灵界管。
不过他和南野秀一都不是怕死的人,因此谈论起死亡的可能来倒也坦然无惧,省了做心理建设的时间。
南野秀一早就听龙介讲过曾经去冬木市义演时见到的两个奇怪的家伙了。经过他的调查,对方的身份已经被确定为前次圣杯战争的r和遗留下来的serv。
甚至南野秀一已经预测到,假如圣杯战争在近期开始的话,那个明明是前次参赛者的神父将会是圣堂教会派来的监督者——他将自己的serv隐藏的很好,若是他有心在第五次圣杯战争里作弊的话,简直再轻松不过了。
好在他们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情况,想要提前预防还是比较容易的。
除掉前次遗留的作弊神父组,御三家的参赛者也都很好猜,加上龙介这就已经四个人了,剩下四个不知道会是谁,如果只是圣杯到时候随便找的人,想来应该很容易解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