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人拉拉扯扯地从里面出来。
林芳带着哭腔说:“我真是受够了……你这么冷漠,是不是就想用这样的方式让我离婚?”
吴旭东先看见了赵云亭的背影,有些尴尬,垂下眼没说话。
林芳背对着她,没有发觉,还在兀自哭诉:“你是不是怕直接说出来伤我的面子,所以故意用这一招?你想说就说吧,别藏着掖着。”
他脸色阴沉,毫不客气地推开她,“你想多了。”
说完以后低下头,埋头往前走,林芳在后面跟上,纠缠不休。刚追了两步,抬眼看见赵云亭神色淡然地现在电梯口等电梯,一时有些惊讶,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快速收拾情绪,嘴角含笑,上前挽住吴旭东的手臂,好像刚才的不愉快不曾发生。
赵云亭抬眼,透过反光金属电梯门向后面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跟吴旭东打个招呼,喊声“大师哥好”之类,不过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话来。只能叹了口气,装作没有看见。
电梯“叮”一声,到了。
她走上去,转过来身,却没再抬眼。对面的两人表情各异,不过也没跟上来一起坐电梯下去。
她默默地松了口气,心情也轻松不少。
开车回到住处,一下电梯却见门口四仰八叉地坐着个人。
她不用猜也知道是李景鸣,大步快速地走到他面前,皱着眉问:“你怎么躺这了?能不能有点讲究?不脏啊!”
他好像全身的骨头被抽走,懒洋洋的,只是动了动脖子,睁开眼说:“嘛去了?”
赵云亭弯腰去拉他,“赶紧起来——”
他啧了一声,“我困了,喝了酒就想睡觉……”
“先起来。”
他摇着头笑了笑,拨开她的手,反倒抬头握住她的小腿,摸索着往上去,眯着眼说:“干嘛去了,宝贝?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呢?”
“回学校了,实验室有点事。手机忘了充电,没电了,自动关机。”
“哦,我说怎么敲了半天门也不见回应,”他笑了笑,指指对面的住户,“刚才说我扰民,非要投诉我,我往地上一瘫,说你去吧,我不走了,以后天天半夜敲你家房门……结果他也不投诉了,骂我是疯子……”
赵云亭有些无奈,“耍什么酒疯呢,赶紧起来,进屋去,坐在这里什么样子?”
“这不是刚才进不去,天气又热,我、我躺地上凉快凉快……”
他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墙站到一边,给她让位置开门。
“一上来看到这躺着个人我就知道是你,也就你大厅广众之下敢这么丢人。”
他满不在意,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只是从后面贴过来,掐着她的腰肢,贴合着她背部的曲线。
她蹙眉说:“你做什么呢……”
他把她推到屋里,闪身进来,然后用力甩上房门,稍微用力,把人抱起来搁到鞋柜上,挤进两腿之间,埋头在她脖颈间,轻嗅,磨蹭。
“怎么……”
“做吧?”他说得很直白,虽然是问句,但是很有命令语气,不容拒绝。
“……”她沉默了一会儿,推着他,撇开头说,“能有点别得事做吗?别整天想那个。”
他笑笑,“行,等做了这个再做别得,一个一个来,不急,有的是时间。”
说完两手就跟上来,明知故问地说:“短裙里面穿得什么,我摸摸……”
她挣扎了两下,nei裤已经被他顺着双腿撕扯下来。
他解开皮带,呼吸急促地亲吻她,揽腰一抱,她就离开了鞋柜,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
她搂着他的脖子,羞涩地说:“放我下来,很沉……”
“不沉,”他往前走了一步,把人按在墙面上,双腿悬空,托着她往上提了提,借着重力入进去。
她长yin一声,轻声叫停,他笑了笑,托着她狠狠zhu了两下,见她面色晕红,眼神迷/离,知道她此刻已经沦陷,故意问:“停下还是继续?”
她闭上眼不去看他,柔声请求:“关灯……”
“关了灯还怎么看你?”他亲亲她,“放开点……”
说着手上又颠了颠她的身子,往自己下面压,“来,放开……”
赵云亭毕竟到了年纪,虽然知晓此时没多久,但是好调/教,稍微两下就溃不成军。
“什么感觉?”他边动作边问,“是不是美得不要不要的?美得……嘶……都特么说不出话来了?”
缠/磨良久,那处越缠/磨越紧/致,越吸着他跟他对抗,他想征服它,它反过来也要征服他,层层叠叠地咬着他。
入,禁闭着推拒,出,含口允着挽留,硬生生逼了他一身的汗。
……
揠旗息鼓,他翻身下来,喘息不定。她有些疲累,躺了几分钟才幽幽地睁开眼,已经从玄关被抱到了床上。
他休整了两分钟,拿纸巾帮她擦拭,抽过来她腰上垫着的枕头,看了一眼,含蓄地说:“这都打湿了……你真是水做得……”
她面红耳赤,低斥说:“你弄得!不是我……”
他笑起来,“反正就我俩,不是你就是我,你说我就算是我吧。”
她咬唇说:“本来就是你。”说完抖开被子盖在身上,翻过去身。
李景鸣笑了笑,又俯身过去,手探进被子里,在她胸前作怪。
“啧,”她有些嫌弃,“别闹了,你不累?”
“还能再来一炮。”
她想了想,提醒说,怀孕了就不好了。”
“有什么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