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余温的曲奇显然是刚刚烤出来没多久的，香酥的口感，浓郁的黄油的香味，充斥口中，又缓缓随着融化在齿间的曲奇咽下而消散。

不知不觉中，这一小纸包的曲奇就已经吃了个干干净净，看看纸包里那些细碎的渣渣，一点没有犹豫地也倒入了口中。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各个餐厅。法国餐厅里的几个法国人甚至不肯离去，非要买走餐厅的红酒。

餐厅刚开业，配送的酒也不多，都是在餐厅一杯一杯销售的，赶上客人多，也可以成瓶卖。

可是这几个客人要的太多了，有多少要多少，至少要一人五瓶。餐厅经理看了看这五个客人，嘴角直抽搐。

这就是大老板送来的，一共才二十瓶，因为售价不低，所以之前只卖出了不到一瓶。

可这几个法国人不但连续消耗了三瓶，现在一张口还要一人来五瓶，打死他也变不出来啊。

几个法国人就是不肯离开，没办法餐厅经理给总公司打了电话。刚好凌蔚卫在公司开会，直接让他出售就是了，过几天再给他配货，不过话一定要说的漂亮。

餐厅经理心领神会，“几位先生，我们这个酒是不对外销售的，只在餐厅优惠销售。”

“哦，天，那能分给我们一些么。”其中一个女子一脸遗憾却又不死心。以法国的人的月薪，在中国品尝正宗法国红酒，是非常便宜的。凌蔚卫自然不像让对方占这个便宜，直接开出了和法国差不多的价格。

这个价格，可是比在餐厅吃饭点红酒的价格高了不少。餐厅经理说完，静静等着对方的拒绝，没想到几个人一点也没有什么意外，马上开始询问到底可以买几瓶。

“我们餐厅现在只有十七瓶，如果几位都要，我们最多可以匀出来十五瓶。再多就不可以了，我们要保证其他客人的需要。”

“哦，已经非常感谢了。”几个人感动的尖叫一声。十五瓶，已经是出乎他们意料的多，他们开始虽然要的多，但是也是出于一种狡猾的心态，有个可以商量的余地。

餐厅经理看着几个人实在不懂他们欢呼什么，法国人到中国来买法国红酒……呵呵。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几个法国人并非他以为的深井冰，而是真的被这美味的红酒所迷惑住了。

比他们本国买到的酒还要正宗，售价提高了，却也和法国那些不如他味道的酒差不多价格，这根本不是吃亏，而是占便宜。

唯一可惜的是，他们只能在中国把他喝掉，却不能带回去。

“我们赶紧把这边的事结一下，争取我们走的时候，关于凌云集团的进口事宜已经开通。”其中一个建议道。

“附议。”其余四个人都纷纷点头，他们五个正是这个法国派来的考察团，而这些天，他们也认证了这些产品，唯一的问题就是关于引进的条件了。

几天后一大早，凌蔚卫还抱着儿子睡的正香，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凌蔚卫困倦的声音响起，那边是颜老。

上面的人不知道凌蔚卫和卫老的关系，却因为之前那场认亲仪式知道了他和颜家的关系，所有这通知直接打到了颜老那里。

听颜老说完，凌蔚卫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连忙给颜恺宁打过去电话。

卫老知道比凌蔚卫要早，已经穿戴整齐来到中院了。

“卫卫，你准备好了么？”和未来没说上几句话，门口传来颜恺宁的声音。

“来了，来了。”凌蔚卫扶着卫老，抱着儿子走了出去。

“带着孩子去？”

“儿子闹。”凌蔚卫看了一眼紧紧扒着他的小九，无可奈何的开口。

小九自从上次被他生气丢下后，就唯恐他再不要他。现在连晚上睡觉都要在他们夫妻中间插一脚，更何况现在这种要出门的情况了。

颜恺宁显然也知道，凭他一贯对这父子没办法的程度，也只能默许。

卫老倒是完全不在意，到了那边，他也不会出现在外面，正好可以看着宝贝重孙子。

果然，他们到了之后，颜恺宁和凌蔚卫作为凌云集团的持有者和执行官，和英法考察组进行了唇枪舌战一般的争论。而卫老则优哉游哉地，抱着小九，在一干老友中各种炫耀。

凌蔚卫浑身发软的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祖孙俩一起笑的场面，刚刚的一切艰辛劳累，都仿佛被一扫而空了。

为了爷爷，为了儿子，为了凌云集团，一步也不能退让。

第188章

这么累的原因，自然是双方都不想退让。英法的意思，让凌云集团的商品按照世贸组织的优惠条件，这已经是非常大的让步了，毕竟这是对一个集团，而不是对一个国家或者地区。而凌蔚卫则认为这远远不够。

“我们的商品更好，好过你们本国的产品，所以我们理应得到更好的优惠条件。”

凌蔚卫的话掷地有声，让不少人都低下了头。没错，如果他们本国的东西更好的话，何必来这里引进。

全部免关税进口，十年内不允许同类型行业进入同一市场，十年内不允许引进国出现恶意竞争。

这三个条件一出，在场的考察团成员的眉头都蹙了起来。

第一个还好说，后面两个简直……

十年内不允许同类型行业进入同一市场，那么除了本国企业外，将没有人能和凌云集团抗争。而后一条，又不许引进国出现恶意竞争，这就是说，凌云集团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