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飞鹰武艺过人,不一阵子他便来到了凝儿所在的侧院。以他的本事要察觉出那箫声的来源并不困难,而在意识到那箫声是从凝儿所在的侧院发出之时,他心内不由掠过一抹复杂。
没有敲门,耶律飞鹰直接从墙顶跃入了院内。彼时侧院里凝儿十指搭在玉箫上,眼睛轻合,耶律飞鹰甚至可以看清她那微微抖动的翘睫,还有她唇角那一抹莞尔的弧长。
很快,耶律飞鹰眼里的淡漠褪去,浓浓的震怒袭上了心头。
该死的女人!
耶律飞鹰一身狂绝之气欲盛,顷刻间来到了凝儿身边,他不问缘由便伸手将凝儿手中的玉箫拽走。
凝儿反应过来时已然晚了,美眸倏忽睁开,她先是惊讶,继而便是愤怒,“把箫还给我。”
耶律飞鹰查晓她的怒气时眼里闪过一缕杀气,扣住她的两手将她抵在那不甚粗壮的树干上,他冷冷地出声道:“给你一次机会,说,这只箫是谁给你的?”
凝儿闻言下意识地便要回答,可话将出口之际她却硬生生地又咽了回来。她还不知道臻哥哥在这个世界是怎样的身份,若是贸然将臻哥哥供了出来,谁知道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会怎么想。这样一想来,凝儿便咬定主意绝不能说实话。
眼里蕴上笑,凝儿一脸真诚地道:“王爷,这箫就是我的,馨儿不明白王爷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凝儿不知道,她的回答恰恰更加惹怒了身前这个男人。眉宇间蹙紧了几分,耶律飞鹰将箫别到自己腰间,一只手扯着凝儿的皓腕便往卧房的方向快步踱去。
不甘心被他操控着,凝儿挣扎着要他松手,岂料她越是反抗,耶律飞鹰越是加大了扣着她手腕的力道。
“疼,放开我。”他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她都感觉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了。
耶律飞鹰踹开门后将凝儿拉了进去,隔着几步远,他一把把凝儿丢到了床上,自己随之覆身上去。
凝儿急得泪都出来了,身上的人这会儿显然没什么理智,凝儿只听到自己衣料被撕开的声音在卧房内炸响。
他又想像上次那样欺负她了吗?凝儿潜意识中发觉了危险,一对yù_tuǐ不由紧紧缩拢。
下半身的亵裤也被撕扯开了,凝儿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坏蛋,大坏蛋……”
耶律飞鹰突然笑了一声,这一声轻笑和他此刻正在进行的行为着实不符。坏蛋?她就只会骂这一句吗?
“呜呜……别碰我,别碰我,不要……”耶律飞鹰已在凝儿的玉润小耳上撕咬了起来,凝儿拼命地摇着小脑袋,不经意间便嗅到了他身上一缕不属于他的气息。
女子的香气?凝儿一怔,片刻间便想起了今晚他是该和侧妃在一起的,“你不是和侧妃娘娘在一起的吗?你回去,你回去和她在一起,回去……啊……”
耶律飞鹰听到她口口声声的抗拒心内骤然涌起一阵暴戾,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法无天了,看来,她真的不怎么懂规矩。埋首在凝儿胸前,耶律飞鹰有意用力地折磨凝儿的一对雪峰。
“唔……疼……”眼里蓄着的泪漾了出来,凝儿忽然觉得好脏。他才碰过别的女人,现在又过来碰自己。可是偏偏,她根本就无法拒绝。拒绝了,又有什么用?
耶律飞鹰开始褪自己身上的衣物,凝儿的视线瞬间被他腰间的玉箫吸引了。待看到耶律飞鹰连带着箫把衣服随意扔到地上时,凝儿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竟一下子推开了耶律飞鹰,自己则是跳到了地上。
跳到地上的瞬间也许是没选好角度,凝儿的右脚不小心崴了一下。可她也顾不上脚上的伤,此时此刻,她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把箫拿回来。
半走半爬地到了那衣服身边,凝儿眼里一喜,手一探,她就要把箫拿起。
电光火石之间,凝儿眼睁睁地看着那玉箫和自己失之交臂。耶律飞鹰不知从何时起也下了床,将箫握在手中,他浑身冷意深深。
“把箫还给我。”凝儿徒劳坐到了地上,小身子因夜里的寒气抖了几抖。
苍辽国在耀临大陆上地势偏北,大部分时间苍辽都比别的地方冷。这样的环境也造就了苍辽人耐寒的特点,在这时节,苍辽大部分的地方还没有开始点火炉。北宁王府亦不例外。
和昨夜一样,今晚凝儿的房内依旧偏亮。半个身子被月华打中,凝儿不知道她此刻那半隐半露的身姿无比地引人遐想。而耶律飞鹰,是个正常的男人。
手中的玉箫往墙上一掷,咻乎间那玉箫便没入了墙体三分。凝儿还未从耶律飞鹰这一手功夫中回过神来,耶律飞鹰已将她扯起,“送你箫的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别和我耍心思。”
耶律飞鹰的声线中充满了威慑意味,想到师弟说要向他讨一个人,他微微俯身看向凝儿梨花带泪的小脸,莫非师弟说的人……是她?
凝儿听耶律飞鹰话里的意思也能猜测到他定然是认识臻哥哥的,可是,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和臻哥哥的关系?脚踝处还疼得厉害,凝儿泪眼朦胧地看着耶律飞鹰,“疼。”
她这是在撒娇,还是苦肉计?耶律飞鹰一怔,换做别的妃妾,他或许愿意理会一下,可是她不知道么,他耶律飞鹰……恨极了她这对眼睛?
“说。”耶律飞鹰一只粗粝的大手掐着凝儿的小腹处,另一只手则是掌住了她一边的粉胸,丝毫不容许她转移话题。
早知道自己这个名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