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吴德怔怔的望着迷离的程兰芳，久久说不出话来。而程兰芳却是闭着双目，沉浸在那一刻的疯狂之中，红霞飞舞的脸颊上，流露着幸福和满足的微笑。

“二蛋，你不用自责，是我为自己愿意的。”许久过后，程兰芳坐起身，双臂环着吴德的脖颈，低声耳语，如兰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幽香。

“芳芳姐，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烈阳病得到了释放，吴德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话语中带着无尽的自责，“我...”

程兰芳依偎在吴德结实的后背上，用火热的脸颊摩挲着他背上的汗渍，柔声道：“我不要什么承诺，我只要你心里有我，你能做到吗？”

一个简单到只要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哪怕是昧着良心说出的承诺，却让吴德有种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我不知道！”吴德缓缓吐出四个字，却犹如是在千斤重压之下，作出的最为艰难的决定。

吴德自认不是君子，也不想欺骗程兰芳，但是两人之间却发生了最为亲密的事情，内心一番斗争，吴德终究还是将真实的想法告诉了程兰芳。

“不知道！”程兰芳呢喃低语，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双臂更加用力的搂抱着吴德，火热的双峰紧贴在他的背脊上，呢喃低语道，“二蛋，今天晚上我很高兴，长这么大从没有这么高兴过。如果你刚才敷衍似的告诉我，你会一辈子都记得我，那会更加伤我心，你知道吗？”

吴德转过身，扳过程兰芳的身子，直视着她如水的双眸，郑重的说道：“芳芳姐，我只能答应你，如果将来我能够闯出一番名堂，我会回来接你，前提是你能等着我。”

“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着你。”程兰芳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伏在吴德肩头欣喜而泣，“二蛋，为什么你要这么多秘密，惹得人对你念念不忘？讨厌讨厌，讨厌！”

“嗯！”吴德抚摸着刚刚令他欲罢不能的娇躯，沉寂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

有了第一次的适应，虽然桃源依旧有轻微的火辣辣的疼痛，但是面对吴德的侵袭，程兰芳含笑迎合，甚至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坐在了吴德的身上，仿佛孤海中的一叶扁舟，窈窕的身躯上下起伏，带动胸前雪浪缤纷飞舞。

“芳芳姐，是不是比第一次感觉好多了。”吴德躺在木板床上，望着轻咬红唇，一脸迷醉的程兰芳，喘息着问道。

“嗯...没有那么痛了...”

吴德知道程兰芳的桃源已经被完全开垦出来，小鸟忽然化作展翅大鹏，在桃源秘洞中自由翱翔。春水荡漾，温热滑腻，吴德切身的感觉到，翱翔于密洞中的大鹏金翅鸟，仿佛沉浸在一处温泉之中，带来无以言表的快感。

“芳芳姐，好舒服...”吴德呼了一口气。

迷醉中的程兰芳闻言放缓了动作，绯红着脸颊含羞问道：“真的么？”

“恩！”吴德知道今晚艳福无边，所以并不急在这一时的宣泄，撑起身子将程兰芳抱在怀里，双双侧卧面对面的躺在床上，细细的体会那种温热的快感。徐家气功早就同时进行，敌不动，我不动，小伙伴在里边自己动！

“哎呀，二蛋，你这是怎么办到的？！”程兰芳双手捂着脸庞，声音中却透着一股子惊讶。

“呵呵，咱可是天生的！”吴德附在程兰芳耳边柔声道，“芳芳姐，我你是不是也舒服的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