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臣转过身,看著空荡荡的楼道。
凌寒想好了,他要完全彻底地享受这种近乎疯狂的爱。除了林砚臣,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比兄弟更情人,比情人更兄弟。即使不在眼前,林砚臣仍会用天生的细敏去爱他,无需佐证,他真的爱他,深切诚恳。
林砚臣舔舔干裂的唇,坐下来,决定告诉凌寒他的秘密。只有凌寒有权知道那段疯了的日子里,用揣测和只言片语支撑生活是多麽难过,林砚臣很怕这种难过重演,因而拼命维护到手的幸福。
凌寒冲上去敲门,野战密码:家人。归来。
林砚臣累了,把後背放在墙上。
当凌寒连续敲了四遍才发现真的没人在家的时候,林砚臣已经开始犯困。两个军官在庞大的边境基地卫戍区外的两栋宿舍楼里各自发愣,不得相见,守著手机,却都不肯发短信,坚信默契。
站在林砚臣家门口的凌寒想:如果我现在离开,会错过他。
坐在凌寒家楼梯口的林砚臣想:如果他回了首都,三天不回来呢?
月亮看了都在笑。
凌晨三点。向来没有等待的耐心的凌寒把情人从自家楼梯口踢醒,径直拖入卧房。林砚臣困得迷迷糊糊,正要说话,优秀特工已经飞身而上死死压住便吻,刚吃了水果的嘴唇上有清香,淡淡的糖渍,甜。
林砚臣想说话,凌寒推紧他的下巴,把声音堵截在喉咙里:“我们结婚,怎麽样?”林砚臣强行动唇说话,却出不来声音,呜呜咽咽,凌寒反而听懂了,呵斥道:“你才疯了呢。”
结婚。我们要谈这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