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银月的声音缭绕飘荡在寂静的洞内.但是沉沉睡下的女子.却沒有任何反应.应该说永远的不会有任何反应.即使她的面貌永久的保存在曾经的年华.但……她始终已经逝去.
背对着女子的顷刻间.银月生生的唤着:“玄霄.”
“爷.”玄霄一直在洞外等候着银月的叫唤.他总觉得这次银月回來有点变了.但又说不出來是哪里改变了.
银月面无表情的望着玄霄.冷冷的只说了两个字:“匕首.”
“教主.这……”玄霄知道银月服用了寒蝉玉珠.可是真的要用血來永保夫人的身躯吗.这样会多伤害他的身体.毕竟他也是大病初愈.
银月深聚秀眉.盯着拿着匕首踌躇不定的玄霄.冷冷的只道:“拿來.”本來寒蝉玉珠就是他打算献给娘亲的礼物.现在竟然跟他的身体混合了.那么用血也是一样的.他善良的娘亲.作为儿子一定要让她永远的美丽下去.
“是.”玄霄也知道银月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更何况他只是一个根本不入他心的小小护法.
银月接过玄霄递來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腕处割出了一道深痕.匕首划过的痕迹.缓缓涌出的鲜红色血液.先是滴落在地面上之上.后则被玄霄准备好的碗器接住.
妖冶刺眼的绯红血液如细长流水般的倾流在银白色的碗中.在寂静的洞中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随着碗内鲜血的愈加增多.银月原本赤色的双唇.也跟着慢慢的转变成了白色.
但是.坚持不变的是他的眼神.一种对亲人的渴望.一种对亲人的爱.
玄霄端着碗的手一直都处于颤抖状态.谁也承受不了自己爱的人流血.可他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血一点点的从腕中流出却不能阻止.
最痛的人莫过于他.最无能的人也莫过于他.可……即使知道自己无能知道自己心痛.他能做的还是冷言旁观.所有的一定是命运的注定.也是命运的折磨.
谁让他无法走进那人的心里.谁让他无法替他承受所有的痛苦.
血慢慢的堆积了一碗.而银月则随便的给自己点了止血的穴道.便吩咐着玄霄离开:“放在那里出去.”
玄霄担忧他.却又不敢去触碰他:“教主你先包扎伤口.我來为夫人……”
“出去.”狠戾不带一丝情感的命令.让玄霄呆滞在原地一动不动.在银月的心里谁都沒有资格触碰他的娘亲.所以.不管是什么事.只要是关于娘亲的.他都会亲力亲为.
“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壁.让玄霄最终灰头土脸的走出了山洞.
玄霄的离去似乎让洞内变得更加的寂静.可是银月的温柔还是那般的耀眼.端着自己的血.忍着腕中的痛.搀扶起女子的身体.一点点的把自己的血注进了她的口中.
其实死去的人那里还会吞咽.之所以她能吸收银月的血.还是他强行的使用了内力将至逼进去的.
当满满的一碗血送进了女子的腹中.银月则拿出纯白的手巾.温柔的擦拭着女子参带着血色的唇角.收起手巾之后.他笑了.笑着呢喃:“娘亲……在等等……你就可以去看外面世界.就可以倾听鸟儿们的歌声……”
☆、104 熟悉的面陌生的味
鬼魅的顶峰上.银月怀抱着沉沉睡去的女子.双眸深深的遥望着蔚蓝且无边的天际.已经一连五日了.自从银月用血喂过她之后.每到艳阳高照的时候.他都会把她抱出來享受着这难得绚丽的阳光.
而玄霄则一直守在旁边.说实话.他着实不能理解银月的做法.既然人已逝世何不让她永远的长眠.像他这样抱着夫人出來的行为简直太让人难以理解.就算她的尸首在阳光下也不惧怕.但这样做……她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花影倏然跃上了顶峰.并拳恭敬的半跪在银月的身后:“教主.”
“什么事.”银月听言还是一动不动的背对着花影站立着.
“近几日江湖有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得宁王第六子的血肉可增强百年功力、延年益寿甚至还可容颜永驻.”
银月言听此话.骤然转身望着花影的眸瞳.也变得饶有兴趣了:“哦.这等传言从何地而起.”
“尚未查出.不过……好像个大门派心存贪念之人跟一些九流之辈.都在朝宁王府集聚.甚至有的已经暗中的埋伏在了那里.”
银月听到宁王府三个字就觉得厌烦.但还是不由的想起夏侯丞.那晚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脑中.但……当他的低垂的眼眸瞧见娘亲沉睡的面庞之时.似乎所有的思忖都全然的消失.
“江湖上的事情.以后不要在本尊娘亲的面前道说.”
“是.属下谨记.”花影当然知道银月是多么尊重那个已经逝世十多年的人.
这厮宁王府.夏侯丞这几日好不容易把身上被伺候过的伤给养好.这边还沒刚踏出宁王府他就听到.食宁王第六子血肉可增强功力的惊天动地的传言.于此他赶忙的又回到了府中.冲进了书房.
“爹.你知道老六在哪对不对.”夏侯丞是直接的闯进书房.连门都沒有敲.
宁王端坐在书桌前.看着下首满脸焦急的人.绷着脸苛责道:“小二.这么不懂规矩.”
“爹.老六现在有生命危险.什么规矩不规矩.你告诉我他在哪.我要去找他.”虽然他也想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但是那只是嘴上说说心里想想.他不可能真的这么干.现在外面的人可是真的要这么干.
“不用去.他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作为鬼魅之首的人怎么可能有生命危险.可是他又不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