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一番,赵燕青还是决定打电话探个虚实,得知这件事已经移送到市公安局之后,她立即打电话给姚三昌,约好中午吃饭。本来赵燕青想打电话给市长的,但是他停职之外还可能被问责,有心也是无力的。
目前只有姚三昌才可以帮到她了,不过难免要有某种潜规则,但赵燕青还是决定这么做。
依然是鱼跃龙门,依旧是田山宾馆,而不同的是,此刻的赵燕青喝得有点多,昏沉地躺在/床/上,任由姚三昌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开。
听到姚三昌所说/性/质恶劣,影响很大那时候,赵燕青就明白到喝醉就是她唯一能够争取的方式。而姚三昌本来就想着在木屋那件事如何让欧阳武的嘴巴闭起来,这样的机会来得太适合了。至于赵燕青的付出,他权当是一次/破/例,而且他嗜好ren/妻,少/妇,尤其是女/下/属,或者是下/属/妻/子。
想着,姚三昌就将赵燕青的裙/子和/胸z一并往/腰部/扯/下/去,顿时两只/大白/兔就跳跃出来,一/颤一/颤的。加上喝了酒,她雪白的/身/子/透/着一种红/润,看起来十分/诱/人。
看到这,姚三昌的喉结/蠕/动/了一下,直接伸手摸上那两只白兔,激/动地/揉/了几下。他姚三昌并不是缺少女人,但是缺少这么知/性/的少/妇,尤其是他女/下/属。
被姚三昌这么一/揉,赵燕青本能地/扭/动一下/身/子,她虽然喝多了,但是脑海还是知道在做什么,嘴/巴/便配/合/地哼/唧/了一下。
赵燕青的这一声哼唧让姚三昌的手也激/动/得颤/抖/了一下,他并没有想到赵燕青会这么快就范,还想着如何有办法让她投怀送抱,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欧阳武倒是帮了他的忙。
望着赵燕青发红的脸,姚三昌立即/吻/了下去,一直到耳/坠,脖/子,然后到玉/女/峰上的那一粒晶莹/葡/萄。这一系列熟/练的/挑/逗前/戏,让赵燕青也有了/反应//,忍不住扭/动着/身/体,伸手去/搂/着姚三昌微胖/的/腰部。
正如俗话所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姚三昌虽然是有些谢顶,但是在需/求/上面还是比较强烈的,加上赵燕青这样妩/媚的少/妇。因此他很熟练地/解开/了她/身/上的/衣/物,一直/吻/了下去,到了芳草萋萋的桃源处才停了下来。望着两扇红门紧闭入口,姚三昌毫不犹豫地用舌头/挑/开,接着又是一阵熟/练/的/舌/功,惹得赵燕青手/脚/乱/动。
这几天姚三昌可是饱/受/了情到深/处人孤独的/折/磨,探/索了/一阵之后,便/扯/掉/他的衣服,整个人/压/了下去,不由分说地/进/入/了赵燕青的/身/体。
随着/刺/探,姚三昌终于感受到那种/满/足,权力所/享/受的东西,原来远远不止于金钱与尊严,更有的就是那种/欲/望,那种可以越/撑/越大的成就/欲/望。
尤其是当他望着/身/下的赵燕青/配/合的/吟/哦,就觉得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逼着他去爆发,去突破,再爆发,再突破,永无止境一样。
权,真是一个好东西,这是姚三昌内心最想表达的,也是他多年所积聚的总结。
在赵燕青正面勇闯了一阵的姚三昌越/做/越勇,干脆用他最喜欢的那种/姿/态,将赵燕青/翻了/过来,从后/面/进/入,就像骑马奔腾一样。每次这样和女下属/缠/绵/的时候,姚三昌就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一种策马指点江山的王者气息。
他姚三昌可是个精明的人,懂得如何周旋在那些利/欲/场上面,在保全自己权益那些事情,更是做得滴水不流。当然在沙赌农庄那间木屋的事情,是个意外。
本来他姚三昌也想过竞争市长那个位置,但一步登天最终会死得更快,便退而求次,干脆做了个副职。而且公安局这个位置,在港口成熟的洛南市来说,其实和海关国土那些一样,油水满溢。至于那些削尖脑袋想拿到市长职务的人,他姚三昌只是静静地看戏,等这些人搞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的就是他。
想着这些,姚三昌又是一阵急速/冲/刺,惹得/胯/下的赵燕青用/力/抓/住/枕/头,不停地抬起tun部去迎/合/他。
“哈哈,没有人是没有弱点的,聪明的人掌握着别人的弱点,便可以步步为赢,哈哈……”越来越/兴/奋的姚三昌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喘/着气,一边将体内聚集的/精/华,注/射/到赵燕青的//ti/内。
这种急速的爆发,让赵燕青脑袋一阵阵的胀大,竟然全身无力地软倒在床上,任由姚三昌喷发的特仑苏牛奶慢慢/流/出来,蔓/延到/床/单/上/面。
体力消耗得比较大的姚三昌/翻/下/身,坐/在赵燕青的/边上,看着那些浓浓的特仑苏牛奶,缓慢的/流/动,他喜欢看着这些东西从女人的/秘/密/出/流/出来。在他的脑袋里面,男/欢/女/爱/这种事情,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于结构,一个是排除,一个是接纳,一个是宣/泄,一个是容能。
看了一会的姚三昌用手又/掏/弄/了一会赵燕青的花园,才抱着她往/浴/室走去。
在浴室那个宽阔的/浴/缸/里面,姚三昌如清洗一件艺术品一样帮赵燕青/清/洗着/她的/秘/密/花园,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