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了客人,那本在大堂中迎来送往的老鸨便颠了莲步,扭了水蛇腰,堆了满脸的笑容,带了两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迎了过来。
哪想到这三人还未到水寒近前,就有两名一身黑色短刀,黑巾包头的青年拦在了老鸨跟前,“我家公子不劳妈妈招呼。”
“是。”老鸩见这两人拦了她们,便收了脸上堆着的假笑,低了头,双手拢于腰间,恭恭敬敬的冲着水寒福了一福,随后带着两个姑娘退到了一边。
“少主子,您这边请。”那两名一身黑色短打的暗卫看那老鸨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便微躬了身子顺势把水寒往靠了门口的楼梯上让,“主子在楼上等您。”
“哦。”水寒应了一声,扫了眼大堂。
馨兰苑前院的大堂成长方形,高高的天棚差不多有两层楼高。靠近门口的位置,一架木质的梯子通往二楼。二楼一圈雕花栏杆,栏杆后一整排雕花木质隔断,隔出了数个雅间。
大堂正中央的天井下,搭了一个木质的地台,地台上铺了厚厚的毛毡地毯。正中间摆了一张华丽异常的琴案,琴案上空无一物,琴案后一张琴凳,琴凳上粉红色的穗子一直垂到地台上。
大厅四周,靠墙摆了数张太师椅,椅子上套了织锦的椅套。太师椅后的墙壁上挂了数张画了山水花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