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不过,我还是觉得陈校长最帅,那气势可不是别人能比得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郭青青也在一边插上了嘴。
“那么成功的男人只能当偶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刘珂鄙视地白她一眼。
“天啊!”郭青青猛地拍了刘珂的后脑勺子一下,“你!你居然还想亵玩!”
“你们,……”童童瞪着两眼看着这两个人,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头更沉了。
小时候她身体不好,妈妈把她和以璨一起送到少年宫学了两年舞蹈,上大学以后看同学们个个多才多艺,会的乐器五花八门儿,能歌善舞,这才觉得自己除了外语竟然一无所长,两年的童子功早还给老师了,形体老师要求格外严格,因而她也从来不敢逃课,格外认真。可是自小儿的病底子稍一运动强度大些低血糖的毛病就犯。
童童用手撑着晕沉沉的头,伏在把杆儿上歇息。忽听到外套口袋里有手机铃声在响,拿出来看到“叔叔”的名子在闪。
“丫头,下课了吗?”他的低沉,像是有点疲惫的样子。
“没有,还要过一会儿。”
“请假,到门口等我。”他没再说什么便收了线。
童童叹了口气,这个人从来都是这么霸道。
觉得反正自己不太舒服,便和老师打了招呼,便去换了衣服出来了。
出了体操馆,童童就发现那辆奥迪a8停在对面。
“你怎么了?”看着她惨白的脸,他蹙着眉问。
“没事。”童童低声说。她怕有同学出来看到不好,有意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可越是怕他,他越是凑上来。心想别给同学看到了才好。想起刚才郭青青的话,她的脸浮上了几朵可疑的红晕。
这样祸国殃民的一张脸,别再给她添乱才好。
“上车!”他低声命令着,打开车门便把她塞到副驾驶的位置,自己转身上了车给她系好安全带。
“啊,你要带我上哪儿去?”
他嘴唇紧抿,也不说什么,只是熟练的发动了车。
车子驶进市内,停在中银广场停车场,带她去了楼上
一个商场经理模样的三十来岁女子恭敬地迎上来:“陈先生!”
“帮她选两套冬装。”大概不习惯逛商场,把她扔给那女子便去了经理室。
童童没有反抗,她知道这个时间不能惹他。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晚上以后,她对他总有些惧意,他不由分说带她来这儿,只能听任他摆布。
一会儿,换了带暗条包边白衬衫,白毛衣,蓝布裤,蓝呢子大衣和系带皮鞋的童童被领进了经理室。
“陈先生,哪儿找来这么漂亮的小丫头?为我们拍一组活动海报吧!”商场经理笑言。
陈晋南嘴角一扯,低头看着童童,脸上略带笑意:“她不接广告。”接过经理递过来的其它纸袋子,顺手递过卡。
出了商场,他带着她去了本市唯一一家六星级酒店金帝。
在一间总统套房里,她第一次见到了陈晋南的大哥陈豫北。
陈豫北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比陈晋南略显黑一点,俩个人身材也极象,一样凌厉的眼神,只是陈豫北的脸上更多了些沧桑和阴郁的味道。
他让进陈晋南和童童,盯着她愣神了半晌。“这是童童?”他转头看陈晋南。
陈晋南点头,对童童道:“这是豫北叔叔。”
“豫北叔叔。”童童恭敬地欠身叫人。
陈豫北走近童童,轻轻把她拉到胸前,抱了抱着她,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似有一丝激动的情绪闪现却瞬间即逝。
第20章 她原该是我的女儿
从里间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明媚皓齿,温婉秀丽,微笑着叫她:“童童,来。”
“跟默默去玩儿吧。”陈豫北拍拍她的背,对她说。
童童回头望去,见陈晋南对她微笑点点头。
原来这好看的女子叫默默。
默默挽住她的手进了里间的屋子。
兄弟俩进了另一间小偏厅。
“真像。”陈豫北略低着头,沉思着说。
陈晋南叹息:“非常之聪明。林子叶很爱她,把她教育的很好。”
“叶子姐还好吗?”陈豫北转头问。
“看起来还好,”陈晋南苦笑,“可其中甘苦谁知?”
“她原该是我的女儿,”陈豫北闭上眼睛似在回忆,“我找了她们十多年。”
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结果是付了自己的生命。
陈豫北提出和丁佳欣结婚的时候才二十四岁,警官大学研究生毕业才一年,大好的前途在等着她,陈家怎么可能让他娶一个比他大五岁的女人!父亲震怒,陈老爷子气得住院。但陈豫北的反抗也是激烈的,他说得不到家里的支持,他也要不顾一切地和丁佳欣结婚。结果是第二天丁佳欣失踪,陈豫北被点名派往援藏。
他甚至没来得及和丁佳欣告别。
他去的地方是西藏的那曲地区的那曲县,在一个乡公安派出所当副所长。那曲地处唐古拉山脉与念青唐古拉山脉之间。海拔均在4450米以上。八十年代末期那里还没有开发,一条青藏公路汽车直跑到没油也跑不出那片茫茫高原,最难以忍受的是,那时的通讯还不发达,陈豫北要打个电话都要趁晚上十二点以后。事实上,他从到了那曲就再也没有联系到过丁佳欣。
两年后,等他久死一生从那里回到a市,电视台早已经没有了丁佳欣这个人,有人说她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