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已经想到了。”凯纳躲开了他的视线,“如果真是那样,反而能够理解。我在意的其实不是那个……”
“那是什么?”
“是……”凯纳一开始有些不想说的样子,但最后小声说:“你和晖月的激吻画面,无论如何那个冲击性总是挥之不去。我现在实在没办法像之前那样面对你了。”
虽然知道白鸟是大人、作为幻兽来说也是人生的前辈,在那方面有经验完全没什么不正常的——理性上这样劝告自己,但心里就是觉得怪怪的。觉得眼前的少年不像之前那么纯洁了——实质上根本没什么不一样,白鸟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是大人——明知道如此但心里总觉得有疙瘩,不想碰触也不想接近。更何况靠的那么近一起睡觉。现在就算只是回想起来之前睡在一起的事情都会有种十分微妙的心情。尽管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和自己胡侃、甚至还有某种程度上的体贴,但就是无法像以前一样自然的面对。
“原来如此。”白鸟托着下巴,了然地说:“所以呢,会觉得我是肮脏的大人吗?”
他故意凑上前去,靠近凯纳的脸,露出小孩子想到坏主意的笑容。
“没这么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