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楚暮一个人在顶楼的办公室里,对外面的情况还一无所知。门被打开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他让秦徵泡的咖啡好了,头也没抬一下。然后就被顾南卿刻意放轻脚步绕了背,倏地一下从背后把人抱住了。
楚暮一惊,这种事只有小时候爸爸宁夭会拿来逗他玩儿,长大之后哪里被人这么抱过,下意识的手肘往后顶。但零点五秒后他又听到那熟悉的轻笑声,手肘生生停住,冷着脸转过头,“你吓鬼呢?”
顾南卿眨眨眼,“不觉得很惊喜吗?”
有个屁的喜啊,“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放开。”
“要是想让我放开,你不刚才就一肘子把我打飞了?”顾南卿就想跟楚暮多亲近,哪里高兴放。
楚暮无从反驳,“这姿势你不累?”
“那我们换个姿势?”顾南卿眼睛力量,余光瞄到了不远处的大沙发。
踏马的,怎么话到了你嘴里就变味了呢,一股浓浓的黄暴味。顾南卿觉得这建议好啊,他完全可以把楚暮整个人都霸占住,可楚暮觉得他蹬鼻子上脸开染坊啊,最后还是把他一个人给赶到了沙发上。
秦徵端着咖啡敲门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