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听松将书上的知识问完,对这个应答如流的徒弟真是越看越喜欢,起身时还揉了揉海冬的脑袋,这才转身去了药庐。
那头的沈渐尘已经醒了,看两人气氛实在难以插|入,海冬收拾了桌上的茶杯后十分贴心地为他们带上门。沈渐尘可能是对萧既明一见钟情了,海冬望天感叹,真是青春呢。
十年前,魔教的教主还是沈渐尘的父亲——沈连风。那时才十来岁的沈渐尘尚不懂教内汹涌的暗流,偶尔练武,经常捣蛋。那年的秋天,沈渐尘还记得那天晚上,月色黯淡,没有风,也没有虫子的声音。
那个晚上,沈连风暴毙,魔教一夕变天。
父亲之死定有蹊跷,这十年来,沈渐尘苦练武学的同时也不忘追查当年的事情。前几天他得知当年的知情人身在兆陵,丢下教中事务,他带着两位护法策马赶到兆陵,只是没想到……沈渐尘脸色愈发阴沉。
视为心腹的护法早有二心,可想而知,这教内并非他所看到的那样。
“药好了,趁热喝了吧。”萧既明开了门,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