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涅一边后退一边摸出兜里的舍利，舍利划过黑影将之一分为二，逃命的人纷纷冲到他身后，一边依靠他的保护，一边不住咒骂，“你做了什么？”

眼前的黑影坠落在地没了动静，齐涅被提着衣领摔在地上，马上有人抬脚踩在他的小腹上，那些丧失理智的人把恐惧投注到他的什么，齐涅微微挣扎，半闭的眼看到一抹黑影拧断了包围他的人的脖子，他听见扶忌的喊声，身体被一点点拖进泥潭，扶忌握住他的手被一同往下拉，已经挂彩的脸惨不忍睹。

“松手。”他的神智很清醒，但扶忌没有这么做，黑影强行将他们分开。

不断沉浮的黑暗中齐涅越发疲倦，混沌中他感觉有人轻轻抱住他沉沦的身体，动作温柔的像是一汪水，只是他无法睁开眼，只是下意识地握住那人的袖子，水蛇般光滑的袖子险些被他扯断，指甲透过布料把自己的手心抓的鲜血淋淋。

那个人伏在他耳边说，“不要喜欢上别人好不好？”

他轻轻点头。脱力的身体无法抓住那个待他游离的人的手臂，无法言语，无法动作，莫名熟悉的温暖在离他远去。

他费力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