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铭深看着秦钊手里的杯子皱了皱眉——皱眉这可能是他近些年来唯一能外露的情绪了——沉声道:“上次不是说要请我喝茶吗?赶早不如赶巧,就今天吧!”说完也不等秦钊回复,起身走了出去,身形依旧是山石般冷硬。
秦钊对着许铭深的背影伸了个懒腰,甚至还分神思考了一下,天气阴成这样,搞不好要下雨,车上有备用的雨伞没有……
走心还是没走心,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秦钊跟着许铭深走进酒店停车场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那辆挂着沪字头车牌的辉腾,秦钊有些肾疼地想,别扭的人开别扭的车,我吐槽这车都快吐槽吐了,您家库的辉腾凑一起能斗三桌地主了吧,没准还能余出来俩下象棋的!
在许铭深坐进驾驶室后,秦钊跟着上了副驾驶。
许铭深表面上看着是一个人来的,这辆沪字头的辉腾开出去没有两百米,窝在停车场角落里的一辆纯黑的奥迪就跟了上来。秦钊懒洋洋地瘫在副驾驶上,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也不去理会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