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便如胶似漆的搞上了,都是如愿以偿的感觉。马林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家里那个自认为是黄脸婆的女人,会和自己这个玉树临风的下属搞在一起。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频繁的出入使得他们很快便被酒店的老板老金给盯上了,做贼的哪有不认识公安局长的道理,也怪周晓光树大招风,自认为跑到这个偏僻的酒店救美人知道了,哪知道床上的激烈肉搏会被人玩玩整整的拍摄了下来?
县里人都知道周晓光是马林的人,可是谁又知道两人之间的貌和神离?周晓光心里很清楚,马林只是把他当做一条狗,一条冲锋陷阵专做炮灰的狗。在马林心中只有血缘关系才能是心腹,所以这些年马林私下做的搂钱的勾当全部只有胡万年和马健参与,周晓光被排除在外。马林一些事情需要周晓光去造势,周晓光想入常,坐上政法委书记的位置也需要马林的支持,两人充其量也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
“县长,对不起!”周晓光陈恳的说道,他此刻已经有了死的心了。他甚至觉得对不起家里放置的几枚勋章,更对不起自己的老婆。人心有时候的确会骗自己,鳄鱼的眼泪也可能是含着感情的。
“你对不起我什么?”钟一鸣玩味的说道。
“我。。我对不起党对我的栽培和提拔。”周晓光低着头道。许多贪官污吏之所以被抓了以后痛哭流涕,那不是装的那是真的忏悔。儒家思想对为官的人影响很深,事败之后大多数人会觉得愧对祖先,愧对人民。周晓光此刻的心情就是后悔,如果给他一次冲来的机会,他宁愿当年警校毕业之后带着老婆去卖红薯,这一场荣华不要也罢。
“若不是我手快,你他妈还敢拿枪指着老子是吧?”钟一鸣一改温和的态度,把周晓光吓得浑身一颤。
“县长,求您饶过我这一次!”周晓光对着钟一鸣的背影“扑通”一声跪下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能说动眼前的这个钟县长能放过自己一马才好,周晓光不是个笨人很快就想到了出路。
钟一鸣目光看向远处,肚子里正字啊盘算着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钟一鸣的的沉默可吓坏了周晓光,想到即将到来的恐怖牢狱生涯,周晓光又想到年迈的双亲和温婉的妻子,悔恨的眼泪流的哗哗的。
“县长,我求您一件事,我坐牢以后一定要保护我老婆,马林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周晓光趴在地上呜咽道。
“起来!你这个样子像个男人吗?”钟一鸣奇怪这个玩着别人老婆的男人,事到临头还会惦记着家里的老婆,看来此人并不是一个完全的无情无义之人。
“你去把关于他的录像带全部拿来,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放过你一马。不过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干什么坏事的话,小心你的狗脑袋!”钟一鸣对着板寸头老金说道。周晓光呜咽的哭的无比凄惨,连钟一鸣说的什么都没听清,兀自跪在地上。老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认自己没听错之后,深深的看了钟一鸣一眼,转身下楼去了。
“起来吧,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不过以后你一定要做一个好党员,再有这样的花边的事情我饶不了你!”钟一鸣笑道。
这次周晓光听清了,眼睛茫然的看着钟一鸣以为是他在逗自己玩儿。钟一鸣对着不敢相信的周晓光点了点头道:“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不要随便给人下跪。”
周晓光这才相信人家是真的要放自己一马,频死重生的感觉令他浑身都湿透了,汗水顺着头发流进了脖子里。待看到老金拿来的u盘之后,周晓光对钟一鸣的感激之情已经无以复加了。说什么都是多余,这个人给了自己新生,没有他估计这一辈子都要浑浑噩噩的这样过下去,一辈子被老金这个混球给要挟着。
“钟县长,我以后一定好好干!”周晓光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他这一生还不知道能不能追随到钟一鸣的脚步。毕竟人家二十多岁就是县长了,自己三十多岁才是个科级干部。
钟一鸣叹了一口气道:“周局长,生活作风问题也是个大问题,如果不能管好自己那么早晚是会出大问题的。”钟一鸣本来对这个周晓光是没什么好感的,但是人家给自己跪下又痛苦流涕,看得出来周晓光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境界里他这样的业务素质还是可圈可点的。钟一鸣实在狠不下心肠去弄他,何况他刚来青桐根基不稳,还需要尽快的团结一批可团结的同志。
周晓光不断的点头,今天的事情哪怕传出去一点点,那么他就是个家破人亡的结局,马林整人的手段他是清楚的。被说搞了他老婆,就是让他看不顺眼他也会挑个毛病搞你一顿。
“你走吧,早点回去休息,就当今天什么事情没发生。”钟一鸣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这个周晓光以后上不上道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放了他对于钟一鸣来说只是绝收之劳,反之想弄死他也是捏死个臭虫那么简单。屋里马林的老婆还没敢出来,钟一鸣也有丝毫兴趣看到这个女人。
周晓光走了两步觉得不妥,会身朝钟一鸣道:“钟县长,不管你瞧不瞧得上我,我周晓光以后唯您马首是瞻了。”一方面是这件事清之后,周晓光也需要一个靠山,事情不管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