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县长,吃完了就准备走?这不像你们这些政客的作风吧?们官员都是拿钱办事的吗?”方茹终于保持不住所谓的优雅,气氛的说道。黑白颠倒的忙碌令她脾气变得很差,最近正和男友闹矛盾也令她看见男人就没有好脸色。官员都是值得厌恶的,虽然自己爱的男人和自己的父亲都是一个政客。
“你直说请我吃饭,可没有说实现说好要我帮你摆平事情啊。”面对两个女人,钟一鸣恢复了一个年轻人应有的幽默,这年带着县长的面具老七横秋的也不是很舒服。
“你!”方茹差点气结,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吃干抹净拔腿就走,这是人么?转身看到桌子上那瓶开了一半的红酒,方茹眼前一亮,有了计策。
“钟县长,我只说请你吃饭。可没说请你喝酒啊,你喝了这么名贵的酒,一瓶少说也得七八万你自己付账吧。”方茹说道。
钟一鸣知道今天中午至极真的是遇到极品了,再多争辩也无意义。回身抄起桌子上没喝完的半瓶酒,提着走出了房间。把眼睛睁得溜圆的两个女人,目瞪口呆的留在了房间里。
自己付账就自己付账,一听说要一瓶七八万,那扔在那里起步浪费。钟一鸣拎着一瓶子酒下楼走到收银台要结账,收银员一问钟一鸣只结一瓶酒的账,剩下的不管。收银小姑娘有些犹豫,才来这里一个多月那里见过这种客人。
“叫你们张经理来吧。”钟一鸣也为自己的赌气行为感到好笑,天天带着一副老气横秋的县长面具,都忘了自己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了。
收银姑娘大了电话,不一会儿张世杰就气虚喘喘的跑了下来。“猜到就是你,这品酒放的有几年了,没想到今中午被你给喝了。”张世杰笑嘻嘻的说道。
“多少钱?这瓶酒账我来付,喝不完的我要带走。”在女人面前钟一鸣也不讲究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只觉得好玩。何况真花个几万块买一瓶酒,被节俭额一辈子的老爸老妈知道还不吓死,气死。
“谁这么大胆子,让钟县长自己付账啊!”张世杰笑的更欢实了。她不知道那个女人和这个年轻的县长是什么关系,但是一男一女约出来吃饭,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关系。钟一鸣这样做,张世杰看来无非是小情侣怄气罢了。看到钟一鸣一个大县长露出孩子气的一面,张世杰不禁羡慕起那个女人来。
“是我。”方茹带着那个叫阿瑞的女助理也下楼了,听到张世杰的话,就接了一句。
“钟县长,您这官当得也真是不错。七八万的酒水,合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回头我得向纪委反映一下这个情况,让他们给那些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就坐牢的贪官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了,他们太冤了。”方茹不依不饶道。从小到大,没有人能够这个样子对她呢。
“方小姐,您爱怎么自便好了。今中午这一餐,就算我自己请自己好了,我吃得起。”钟一鸣也不愿意失了面子,索性不吃这个可恶的恶女人一顿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