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禾有条不紊毫不遮掩的用一只手脱了自己的裤子,他的另外一只手被踩得伸不直,手上还凝固着血迹,他有点困难,鱼瞻只得走过去,诱哄着:“把你的手拿开……”
他脱了浦禾的裤子,白色的内衣黏在身上,露出了他看过千万遍摸过千万遍的东西,他并没有直接做什么,只是牵着浦禾跑到浴室,不一会儿浴室响起来一阵阵哗啦啦的水声。
“浦禾,你的手有伤,别沾水呀,举高点,小心感染了……”鱼瞻一边给浦禾淋浴,一边让他把手抬高,手底下的身躯十分柔软……只是他一碰就骤然紧绷。
他把浦禾洗完抱到床上,自己洗了一个澡坐到沙发上,浦禾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走近他,然后在鱼瞻还在惊讶的时候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身上……
他就那么直愣愣的坐了下去,一坐下去,全身都被撕裂了,他疼得差一点从沙发上摔下去,如果不是鱼瞻扶住他的话,他是绝对会在沙发上摔下去的。
以前的前戏都是鱼瞻做的,他什么都不懂,他就像一张纯白的纸,只知道软绵绵的窝在鱼瞻的怀里,现在他蠢到直接坐上去,什么都不干……
“别动。”
鱼瞻抱住浦禾,不让他乱动,他忽然有点好笑,他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