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无奈道:“他叫容栩的公司背了洗钱的黑锅,又敲诈要五百万封口费——也就够他老娘两个疗程花的,交易的时候他甩了对方的打手,拿了钱,又没让容栩回去。”
顾楚感叹道:“难怪他进这扇门这么容易。”
“整个行政部门的人脑子都没他好使,不知道他观察了多久,竟能挑了保镖交接换人时混进来。”讲到这里顾长安仍是后怕,“也是我的疏忽。做了我这么多年贴身助理,境内我有多少房产,他是一清二楚的。”
顾楚说:“他自然与别人不一样。”
顾长安陷入短暂的沉默,而后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归冤枉我的事情我还是要叫屈。他是我办公室助理,知道再多,再能干,也只是公司员工。我是有出去玩儿的时候,生意人应酬起来环境就那样,这个你要怎么罚我我都没话讲,可徐臻,我同他没有任何工作以外的关系。”
怕顾楚不信,他又补充了两句:“这种事儿我犯不上跟你扯谎,他是我工作上的一个失误,往后这样的失误我绝不再犯。”
“顾长安。”顾楚轻声问,“我们还有往后吗?”
顾长安心里钝痛,不敢问他是不是真有过跟徐臻走的念头,只小心翼翼给他把被子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