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裸裸的轻视、藐视、无视!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他站起来,一口气把人推沙发上,杜言陌:“?”
安掬乐眼神冷。“听好了,破关前不许碰我。”
他讲完滑下身躯,在青年未及反应前将他睡裤同内裤一并扯褪,只见粗黑毛丛底下,yáng_jù蛰伏,像条冬眠冬蛇,安掬乐舔唇,熟练地用手套弄几下,唤醒那物,吞入嘴里。
“唔……”突如其来的快意令杜言陌倒抽口气,这会儿低头,看的总算是身边人。
安掬乐嘴巴小,青年全勃会令他嘴撑得受不住,于是趁他未起,整根吞咽至喉头,再吐出一半,吮着那深色肉冠,啧啧有声。
杜言陌明确感知到自己下身由软至硬的过程,出入之间,男人脸颊鼓起一块,依稀能够辨认出龟物形状。
这画面太刺激,尤其安掬乐熟知如何撩人,kǒu_jiāo时必定注视对方眼睛,由下往上,神情迷恋,那臣服又淫媚的样子,足以驱使天下男人发疯。
“嗯……”安掬乐轻哼,调整姿势,懒懒伏在杜言陌腿间,嘴巴含不住了,使用手握着肉根,舌头舔冰似的在茎柱上滑来滑去,弄开顶端小口,戳刺吮吸样样来,吃得一脸陶醉满足。
杜言陌再玩了游戏,他搁下手机,刚想触摸那人潮湿眼角,却听到:“破关前,不许碰我。”
杜言陌全身一僵。
安掬乐牙齿轻轻在他龟肉上磨,随后用脸颊蹭杜言陌勃起分身,掀了掀湿润的嘴:“当然,shè_jīng也不行。”
听闻此话,杜言陌头皮全麻,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家恋人,是真气得不轻。
安掬乐的人生观一向单纯:男人不能射最痛苦了,命根命根,跟命同等重要的根,要折磨自然挑这处来。
他平时不折磨人,可一折磨绝对叫人求死不能,杜言陌先前被玩到差点不起,至今有心理阴影,如今一时大意沉迷手机游戏,招来惩罚,后悔莫及。“菊花先生,我真的不玩了。”
安掬乐哪儿理他?“你玩,大大的玩,千万别客气!”
杜言陌无言,不玩不行了,只得想方设法尽快破快。
男人自然每令他“好过”,看家功夫全出炉,游戏音乐很治愈,偏偏搭上淫靡的吮吸声,安掬乐可以咬得很sè_qíng,从鼻腔里溢出的哼声没停过,到后来杜言陌根本不敢多瞄他,一看就想不顾一切的把人搂进怀里,自下往上狠狠chā_tā。
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确保自己,没被玩到不起……
杜言陌几度想泄都没敢,导致茎口发麻、根部作疼,人在危难情况下总会发挥异于常时的威能,这关杜言陌卡很久,糖果凑不齐,怎样都过不去,现在轻松的一下子过了,他大松口气,讲画面给安掬乐看:“过了。”
安掬乐哼哼,用力吸他冠状底下的凹槽。“不继续?”
“不了。”杜言陌连忙把手机搁得远远,恍若烫手山芋,碰都不敢碰。
好吧,安掬乐整够人,专心给他咬。
当作欺负人之后的甜头,安掬乐放松口部,将青年勃起寸寸吞入,吞到底了,噎得不行,喉头自然紧缩,给了杜言陌绝妙快感,可他仍以安掬乐状态为优先:“菊花先生,别勉强…….”
“……嗯。”他确实吞不住了,眼角泛泪吐出大半,边喘气边握着根部,给青年shǒu_yín。
撸了一会又含回去,在guī_tóu处吸吸咬咬,爱不释口。
杜言陌胸腔紧绷,调整呼吸,手掌抚着安掬乐湿润脸庞,艰难道:“要射了。”
“唔。”安掬乐从鼻腔哼出模糊一声,却没放嘴,反而一口气压下头颅,他不好吞精,每逢青年快受不住,便会用其他方式令他射,此回反其道而行,杜言陌再难忍住,挺了下胯,浓稠的体液喷了安掬乐一嘴。
安掬乐虽有准备,但杜言陌shè_jīng力道大,有部分喷进他喉咙里,把他呛得直咳嗽。
杜言陌拿他又爱又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抽纸巾给他擦脸。“菊花先生……”
“没事。”安掬乐接过面纸,却只擦了擦嘴角,精水完全含吞入腹,他擦嘴动作像吃完一套优雅的法式套餐,唯独脸边沾了根卷曲毛发,惹人遐想。
杜言陌笑了一声,帮忙拈下,拇指流连,爱抚对方嘴唇。
安掬乐启唇探舌,舔舔青年指腹,他做这些举动时,一双水润棕眼似要挖掘人心肺,迷离性感,又艳又美,顾盼之间带了些哀怨、不满足……
杜言陌叹气,赶紧把人捞进怀里,诚心诚意果断认错。“对不起。”
安掬乐从鼻子喷气,把脸别开。“对不起没用,我空虚寂寞从此不会再爱了。”
“……”不知他最近又看了啥,杜言陌讨好地把脸埋进对方肩窝里蹭。“没关系,我爱就好。”
安掬乐一时没语,不得不说这小子越大越难治,居然还懂靠甜言蜜语忽悠人了。
他哼两声,一口咬住青年手指,像只发泄不满的猫。
杜言陌俊脸一拧,装出很痛样子,总算逗笑了安掬乐。
见他笑,杜言陌松口气。“我等会就把游戏删掉。”
“没关系。”他当然没小气到连个游戏都不让玩,不过事有轻重,不理老婆万万不行。安掬乐憋了半个月,终于整够人了,男人嘛,不管直弯皆很单纯,某方面满足,其他部分就会变得很大方“不用了。”
杜言陌怕他说反话,面色犹疑,正要出言保证,安掬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