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函并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对床上的这个少年‘情有独钟’,也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对少年身上的每一寸线条都极其满意,但他仍旧会时不时的因为对方各种各样的神态而失神,尤其是当那双眼睛湿漉漉害羞带恼的瞪着他时他的情绪最是激烈。
夏池函暗下了眸色,舔了舔突然变得干渴的唇:真想如梦中的狮子一般将鲜嫩肥美的兔子连皮带骨的吞下肚,那样,这只兔子就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但……夏池函想到了昨天在监控录像中看见的少年那抿唇而笑的模样,羞涩而又愉悦,那种连眼睛都好似在发光的发自内心的快乐让他不爽的同时更让他爱不释手,他不舍得他难过。
是的,他夏池函竟会有一天对一个人产生出不舍这种感情,这对任何一个和夏池函打过交道的人来说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这种不可思议的奇迹现在却真真切切的发生了,他宁愿自己苦苦压抑着心底的冲·动到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