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雨将房门关上,然后走过来,他并没有落坐,只是隔着一张餐桌的距离望着对面那个一身休闲的男人,“你来有什么事吗?”声音并不热切,所以陆卿听了立刻皱起了英挺的眉,“小砚,你还在生气吗?”
秦非雨歪了歪头,唇角微扬,“生什么气?”
“杂志上都是乱写的,你知道我去纽约是为了走秀,根本就没那个闲功夫去跟别人滚床单,上次我在电话里跟你解释得很清楚。”陆卿那双眼睛很清澈并不像在说谎,但是这与秦非雨无关,“所以?”
陆卿被这个反问一噎,t台上那副从容和淡定很快被恼怒替代,“你还是不信?”
秦非雨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他信不信对陆卿来说有什么关系?他跟这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有关系的是顾砚,然而顾砚已经不在了,如果这个人之于顾砚真有什么特别的意义,那顾砚就不会吐安眠药自杀,遗嘱里也不会对陆卿这个人只字不提,由此可见,顾砚恐怕是对陆卿失去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