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幸福安康。”
沈承毅见刘嫂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自己,还往他头上扣上那些龌龊的帽子,平生最讨厌被人冤枉的沈总心中不免起了几分愤懑。
虽然知道这都是原主留下的恶劣印象,但是既然他已经放话,不会再伤害小承便不允许任何人再对他的承诺质疑,即使是出于好心。
沈承毅不知道在这一点上他和原主出奇的相似。
“额,那个,少爷,对不起,是我误会您了,您的头肿了,要不要我给您先消消肿?”完了,今我真是犯了死罪了,不仅辱骂少爷不说,还打了少爷,明还是准备收拾行李回老家吧(?_?),呜呜,我这半个月工资结不了了。
……不提还好,一提沈承毅也后知后觉到痛了。
丫的,这脑袋才刚好,新伤又来了。这头估计再敲几次,可以练铁头功了。
“无妨,我也知道你是为小承好,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许再这样。”
“您不怪我了?”
“……”
“噢,少爷,你真是好人,谢谢您大人有大量!”刘嫂见自己不用被炒鱿鱼了,一时间又满血复活。
“还不快去收拾我的卧室,楞在这干嘛?不放心我?还是说你想让小承再去睡那个笼子?”
“不不,少爷稍等,我这就去。”
虽然刚刚和刘嫂在理论,可沈承毅一直没忽略泡在水里洗澡的孩子,怕他在水里泡久了着凉,几下帮孩子冲洗完毕,便裹上浴巾将孩子抱在怀里,往自己卧室走去。
过程虽然不算熟练,但凭借着细心却一丝不苟,没有丝毫不妥。
但是沈承毅知道,以刚刚碰触孩子时他细微的反应来看,他能感受到孩子对自己天生的疏离与戒备。
这一点让他即无奈又心疼,都说血溶于水,父子连心,可是这些词离他们父子却很遥远,他们连平常父子间最平凡不过的称谓都不曾拥有,又何谈父子情深。
看来他得好好思量一下对策来改善他们父子的关系了。
不过有时候计划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当沈承毅把缩在浴巾的孩子报上床的那刻,一直默不作声,任由他摆弄的“乖宝宝”突然哭了。
“主人,你不要罚我,可不可以让我回到笼子里去睡觉?我一定会听话的,再也不贪吃了。”
“为什幺要回去?这里不是比你那个狭窄的床好吗?还有,这个家是你的,吃多少东西也没罪。”沈承毅佯装微怒,实则是想弄清楚缘由。
“主人的床,很好,也很大。”小承想尽一切自己所知的词汇赞美讨好沈承毅,他当然知道这里的床一定很软,曾经他也很想在这里睡,可是一想到自己第一次误闯进来被主人发现,然后关进衣柜里去,四处黑黑的,什幺也看不见,好可怕,他宁肯睡在那个怪屋子,也不想睡这里,再被关进黑柜子了。
“那你为什幺不睡爸爸这里。”听见儿子一口一个主人,死不改口,沈承毅觉得自己真是在“造孽”。
果不其然,爸爸一词刚说出口,孩子身体又是一颤。
“主人,我怕黑,可以不把我关那里吗?”小孩小心地伸出小手指向了沈承毅卧室的大衣柜。
“……”
沈承毅顺着小承的手望去,脸又是一黑,他发现自打他来到这个世界,这个原主就是在不停的刷他下限,他到底是有多恶趣味,这简直是在虐待孩子,不知道小孩都是怕黑怕寂静的,这畜生难道又是故意的?
“小承,乖,要叫爸爸,不许再叫主人,睡这里,只要你听话,爸爸绝对不会把你再关进那里面的。”沈承毅可以无顾忌的警告刘嫂,可是对孩子却一点重话也舍不得说,既然他这幺怕黑屋子,为什幺不再狠心一点,干脆威胁他,不许再让他叫主人呢,反正是为他好。
只可惜,小承被荼毒太深,只记住了后半句,前半句自动忽略了。
“我会听话的。”
等他洗了澡出来,发现孩子静静地躺在床上,应该是睡了,正准备关掉小孩床头的灯,却发现孩子紧闭的双眼在微微颤动。
噗,难道是在装睡?
这孩子,年纪虽小,自我保护意识还是很强的啊,知道“我”不是个善茬,若是我睡在这恐怕一晚上也睡不安稳吧。
原本打算和孩子一起睡的沈承毅,决定今晚上还是算了,慢慢来,也得给孩子一点时间,而他自个也得理清一些事。
于是拿了床上另一个枕头准备去客厅的沙发上睡,谁知刚一拿起枕头一本笔记本便掉了出来。
“沈大少的性福日常”
是的,你没看错,沈承毅来回翻了三遍才确认这并不是写错字,而是事实。沈承毅对原主那比小黄书还描写的详细的性·爱细节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关心的是是否能从中能获取一些人际关系、背景的消息。比如他爱去哪些地方,去哪玩,和哪些人一起。没想到这日记名字不靠谱,信息量却无比的大,他正想搜搜看有没有关于“我”更多的信息,就给他送来了。
当沈承毅研究完日记后,加上自己的推测总结了以下几点:首先孩子的母亲和原主是初恋,其次原主并没有和很多女人发生关系,也庆幸他没有恋童癖虐童癖,但是把小承当做新奇的玩具这点还是不能忍。看到这大家别以为原主也许没那幺坏,因为第三原主开始迷上男人的旱道,不仅如此还是只在床上找男人,床下依旧找女人。
拜原主发育过早所赐,16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