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粗大火热的玩意儿打通了。不过我这人体力不大行,才缓缓chōu_chā过十几下,双腿便不住地颤抖,手臂亦是酸痛难耐。
“老李啊,之前报修的走廊灯就是这个吧……”
“哎,是的,是这里。祁总办公室就在隔壁,讲话声音小声点。”
窗外不偏不倚地想起了两个男人的对话声,随后便是工具和梯子挪移的声音,叮叮咚咚一片。虽然,窗户和窗帘遮掩重重叠叠,但我还是有一种赤身luǒ_t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慌张。
他娘的,什么时候修不好,偏偏调准了老子和祁洛办事的时间!
一紧张,我的后门就忍不住下意识收紧,下腹发出一声咕嘟的响声,祁洛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戏谑,突然他眼神一紧,托住我两条腿,猛地站起身来。
这一下他的性具在我那里不住打滑,我几乎都能感受到蕈状顶端抵在肠道里那种细微的触觉。两腿十分无力地支在沙发上,慌乱中只想寻求一个着力点,我连忙搂紧了祁洛的脖子,压低声音道:“你干嘛?”
“去那边。”他边说就边朝窗户边走,还不满地打了我屁股一下,道:“含紧了,别让它掉出来,好外甥。”
“不不不不不不,那有人,我不去……”我连连讨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抱着我的臀,边掐边揉,力大无比,毫不在意道:“你还可以声音再大一点。”说着头还往窗边偏了偏。
我一惊,连忙闭上嘴,整个人老老实实地趴在祁洛的身上。他走到靠墙的红酒柜,托住我的肋下,将我往上一放,随后两臂将我的双腿分到最大,架在他的肩膀上,又一挺胯,重新进到最深。
“嗯,啊……舅舅,我这一百几十斤的人……这个红酒柜……会废掉……”我被他抵在了内里敏感处,电流击过下腹,整个人如同抖糠,两腿死死压住祁洛的双肩,凑近他的耳边艰难道。
“没事,刚好测试一下质量。”祁洛一脸道貌岸然地回答我,又邪邪一笑,道:“酒柜无所谓,把你干废掉,才是我的目标。”
他刚准备动,我连忙又掐住他的背肌,道:“但是,里面的红酒很贵!”
祁洛蹙眉想了想,认真点点头,道:“也对,你提醒了我。”说着他便随手抽出一支,作势拔出木塞。
我费力半睁开眼,仔细一瞅,是88年的,心里不由得赞叹一句,我家祁洛就是有品位。不少人论红酒,只知道拉菲,地位被国人捧得太高,反而错过了作品一号这样的经典。
他忙不迭将红酒倒入高脚杯,眯着眼,轻轻晃动杯身。除了胯间裤链拉开释放出的凶弩,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衬衫上也仅仅是多了几条皱纹。如果忽略还在他身下被他操干的我,那动作真真是又正经又优雅。
“想喝吗?”见我点头,祁洛品了一口,低首用口将酒渡给我。其余,扬手从我锁骨往下倒,流淌过下腹,猩红的酒水沾湿我们连结的下身,滴滴答答落在深色的地毯上。
那凉凉的触觉混合着红酒馥郁的味道,的确有种飘飘欲仙之感。但我顾不上品位,一口将嘴里的琼浆玉液咽下,指着下腹淌动的透明红色液体道:“是不是……感觉有种在奸尸的快乐?行啊你,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鬼畜。”
听我这么一调侃,祁洛有点哭笑不得,伸出舌尖舔了舔我腰上的痒痒肉,道:“是你说的不浪费。”
我被他舔的直抽抽,一扭腰,身体便碰到了那处快感的源泉,我一面喘道:“好吃么?和我,哪个味道好?”
没想到他还真舔了舔嘴唇,分辨道:“你是咸的。”
我气得只想吐血,拉着他的胯往我那儿贴:“祁洛,你再不干我,才是浪费。”
“嗯。”他眨了眨眼,道:“这是你说的。抓稳了,一会别叫。”
几次磨合下来,祁洛想要取悦我的身体,早已是轻车熟路。他把我的两腿掰开到极限,直插直入,每次恨不得进到最深,连同卵蛋一齐埋进去才好。我扭着臀,几下变向行驶,老司机便横冲直撞地朝着我的前列腺凹陷肆意驰骋。
房间里囊袋撞击股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接连一波,仿佛云霄飞车在轨道的牵引下上天入地,时而如坠云雾,时而潜入深海。那是窒息和绝境都无法尽数描述的快乐,但又是黑暗过后重获光明的绝处逢生。他是操控船帆的桅杆,他是指向前路的标杆。
在这里,这一刻,他是只属于我的,我的祁洛。
一阵一阵的快意接踵而至,浓烈炽烈,从下腹发散,手脚充斥着快感激起的暖意。在祁洛的进攻抽间,我连激烈颤抖的力气都被剥夺,全身的感触都集中在我和他身体交结的地方。
这可苦了我,明明刺激的只想大叫,碍于外面修灯泡的人,我只能死死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不去看祁洛那张惹人犯罪的脸。
他见我憋得两眼渗出泪花,一面抽送,一面还变着花样撸动我那鸟。听着ròu_tǐ粘连的水声,我除了两腿紧紧夹住他劲瘦的腰,随着他的撞击送出自己,其余任何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喜欢吗?”祁洛摁揉着我的乳首循循善诱道。
“唔,喜,喜欢……”我被他操得像个傻子,嗓音里都是些支离破碎的词句。
大抵是我这样神魂颠倒的样子令他十分满意,祁洛淡淡一笑,语气认真了些:“顾喆,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被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