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罔高昂的凶器其实并不大,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挺入了沁伶已被***浸透得柔滑的***,在里面来回抽动。沁伶混混沌沌地感知着一根硬物在他最隐私最柔弱的地方肆虐横行,小脸憋出了一片羞愤的潮红,他伤心地哭喊:“不要进来……不要……不要啊……”
那火热的mì_xué里,肉壁薄嫩,血管和神经却异常丰富,团团媚肉把进犯的凶器裹得严严实实,扈罔被他夹得通体说不出的舒爽,如同惊涛拍岸,一波一波的电流顺着脊椎骨从胯下直窜上后脑,延伸到四肢百骸,浑身忍不住地打着颤,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那紧窒的幽径,在里面翻天覆地……
扈罔汗如雨下,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像野兽的咆哮:“呼!呼!要不是父王的命令……我真不愿意将你……献给如诺……大哥要好好疼你……你这贱人,一天不给人插……都不舒服……这么些天没人干你……这yín_dàng的身子如何受得了?赶快让我……让我干了……”
可怜还处在昏迷中的沁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