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两人赶出游艇。他在门外毫无诚意地大吼了一声“兄台,得罪了”,也不管里面正上演着怎生香艳的情戏,一把将门推开。
云凡大手一伸,捉起搁在旁边的崭新长袍,“霍”地扬开,裹住了沁伶赤裸的身子,也同时遮掩着两人的交合处。他身上长裤未脱,裸露的上身倒是不介意给人观赏。身影一转,挨着窗口的位置坐下,让沁伶跨骑在他身上。连串功夫,一气呵成,胯下利刃竟一直未离开沁伶体内。龙目轻眯,不怒自威,把那无礼的闯入者,生生逼得后退了两步。
高头侍卫与他眼神一触,已没了当初的气焰,双手竟然不受控制地抱了一拳,行礼:“你……你们二人,打扰到了我家公子……”
云凡薄唇一勾,抬脚往面前长桌上一踹,那张实重的红木桌,仿佛脚下生了轮子,往门外的人直撞过去,去势之快猛,岂是寻常人能避开的,高头侍卫也非省油灯,险险躲过身体要害,还是被撞翻在地,痛呼连连,一时之间爬不起来。
“连下面的狗都这般无礼嚣张,我看你家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云凡一边说来,又一边顶弄了沁伶好几下。趴在他胸膛的沁伶只能把绯红小脸埋进他颈项,“啊…啊…啊…”地不断低声娇喘,那温热的吐息,一下一下拂过云凡的脖子,很是受用。
云凡的话当然无一遗漏地传到隔壁。下属挨打,自己也被骂。这口气,叫煦雅这位宁静河城的少城主如何吞得下?他脸上乍红乍青,拍案而起,要亲自过去教训一下那不知廉耻的无赖。气在头上的他并没发现,面前的佳人已然脸色大变。
本来他还诧异,两个市井平民,怎能一瞬间就将他身边的高手击倒在地。谁知,进门一看,才发现这二人与自己的想象,距离甚远。
坐在窗口下的年轻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斜眼瞧着他,薄唇却宠溺地吻着怀中人鬓边的青丝。那女孩子,只能看到侧脸,也隐约可见一副倾国的容貌。两人一起,金童玉女般,看了都叫人无话可说。煦雅立刻就忘了自己的本意,反而动了结交之心,他上前一揖,道:“公子,失敬了。在下的侍卫确有鲁莽之处,在下替他给公子道歉。今日一见,实属有缘,不知公子是否愿意与在下交个朋友?”
“没兴趣。”云凡冷淡回应,拿起水果盘上的两颗连枝的樱桃,把其中一颗喂入沁伶的小嘴中,自己轻笑着含上另外一颗。
被冷落在一边的煦雅,碰了个大钉子,但他还不死心:“公子可否赐姓?在下是宁静河城的少城主,公子若是赏脸,可随时来府上一聚。”
他摆出了少城主的衔头,终于成功引起对方的关注。但云凡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就落在他身后以白纱遮脸的女眷身上,随即向她吹了一声放荡不羁地响哨。煦雅转过脸去,看到立在他身后的慈蝶,一脸的青白,他身子一横,挡住了年轻人放肆的目光,怒道:“我以礼相待,你却不识抬举,举止之间毫无分寸,无礼轻浮,算我今日有眼无珠了,就此别过!”说完,便拉起慈蝶的手,拂袖而去。
哪里还有游玩的心思,煦雅率着一行人,下船离开。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慈蝶:“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
慈蝶瞬了瞬目,把心中泛涌的震撼和悸动,生生压下。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忘了呼吸,忙不迭大口地喘着气,背上冷汗淋漓。她抬头,勉强一笑:“没什么,只是刚才,被吓到了。”
煦雅狠狠握拳:“今天算是开了眼界!怎么会有这种人,长得一副仪表堂堂的好皮囊,骨子里却这么……”他眼角瞄到了慈蝶益发难看的脸色,赶忙换了个温雅一点的词,“这么离经叛道!”
慈蝶突然拿出丝绢,为他拭了拭额角,其实那里并没有汗,也没有其它脏东西。丝绢上的熏香,对煦雅来说,仿佛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他像根木头一样,愣愣地接受慈蝶对自己的温柔。
慈蝶把丝绢收回广袖,对他媚惑一笑,“好了,别说了。我们回宫吧。”假装看不到煦雅眼中的痴迷和爱慕,她款款转身,在宫女的搀扶下,踏上了前来迎接他们的马车。落落大方的背后,她低咒:“臭小子,敢说我弟弟坏话,你死定了!”
宁静河城的少城主么?房中的云凡笑得好不快意:皇姐,真有你的!
“夫君,你怎么了?”沁伶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奇怪地问道:“你好像很开心?”
云凡点点头:“嗯,游戏越来越好玩了。”他吻了吻沁伶的脸颊,“唉,小伶儿,亏那家伙还敢说他‘以礼相待’,怎么离去了也不给咱们顺手带上门呢?”
正文第二十八章
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远离人世间的丑恶纷争,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与他,完全地拥有彼此,这般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生活,是沁伶在过去连想都不敢想的。有生以来,他一直是个被养来权当工具和玩物的存在,经历了无数个暗无天日的肮脏日子,看透了人性yù_wàng的狰狞,沁伶并不贪心,只要能获得一点点的尊重,一点点的爱护,便心满意足了。每天陪在他身边的云凡,给他的,不止是温暖的微笑和拥抱,还有一份重生的勇气,愈合身心的创伤,诀别那段声名狼藉的岁月,重新开始。
心怀感激和爱慕的沁伶,每天夜里,总是尽心尽力地侍奉云凡,毫无保留地奉献着自己的所有,让云凡享受了最极致,最尽兴的欢愉,然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