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比一僵,胀热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可是想起身上的人是何祎,便还是柔顺的张开身体,用尽全力的抱住何祎,头埋在何祎的颈侧,在冬天呼出的气体显得更加灼热,尽数打在何祎的耳旁。
何祎还在耐心扩张,只是有汗沿着鼻尖滑下来,待到终于三根手指可以自由进出之后,何祎才松了口气,却低声嘟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扫兴,“常青说的对,和哑巴做没□声果然显得有些奇怪……”
何祎以为自己说的很小声,却不知离何祎只有毫米之分距离的波比听的一清二楚,语言像尖锐的物体一般,好像直直把波比从内而外劈成了两半。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何祎带着侮辱一般的口气说自己是个哑巴,在自己终于能够和他肌肤相亲的时候……
波比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死掉了,死透了,不留一点余地,身体僵硬的像块石头,睁着双眼怔怔的望着何祎的眉眼。
何祎却见波比突然僵硬起来,连握在手中的硬物都软了下去,还以为是波比临阵怕了,便双手撑开放在波比的头两侧,皱眉问道:“接受不了?”
波比却还是眼都不眨,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