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银发就算了,还是个长发及腰,不能更显眼了好么!
苏癸说:“嗷~小平平你太不淡定了,我的伪装技能点是满点哦!”
张平:“……”信你就有鬼了!
张平好说歹说也挽留不住李啸林和苏癸,也只能任由他们去了,谁让李啸林是给他开工资的,而他不是给李啸林开工资的呢。
李啸林和苏癸上了一辆出租车,苏癸跟李啸林抱怨,“你的助理好啰嗦哦。”
李啸林说:“他是为了我们好。”
苏癸说:“哼哼~他骂我的头发哦~!”
李啸林说:“他不是骂,他就是提个醒。”
苏癸说:“才不要他提醒呢。”
苏癸摇摇头,长长的头发跟着飘来飘去,飘着飘着,就飘成了黑色!
也就是一瞬的事,苏癸那张扬的银发成了最平凡的黑发!
黑色的头发衬得苏癸的年龄大了一点,亦衬得他的肤色更加的白皙,愈发地凸显出了他精致的五官。他像是从丹青中走出的少年,有着恒远的隽秀和高雅,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得令人心旷神怡。
当然,他一开口就破了功。
苏癸眨巴着眼问道:“媳妇儿,我好不好看嗷?”
李啸林说:“嗯,好看是好看,但是……”
“但是神马嗷!”苏癸不乐意了,哼哼,他是最美丽的大妖怪好么,在赞美他的话后面加个但是也太失礼了!
李啸林凑到苏癸的耳边,低声道:“但是你吓到司机大叔了。”
司机透过后视镜目睹了苏癸一秒钟从银发变黑发的神奇过程,惊得目瞪口呆。
李啸林说:“师傅,注意看路,红灯了。”
司机忙踩下刹车,问道:“你们这是做魔术的吧?”
李啸林扶了下大墨镜,顺着司机的话说:“是的,他是个魔术师。”
司机说:“这个真棒!你们这魔术能成功的话那那些受白发困扰的中老年人就有希望啦!”
李啸林打哈哈:“师傅你都说这是这是魔术了,哪儿能当真啊!”
李啸林和司机一路插科打诨地到了海边,他这边在付钱呢,苏癸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急不可耐地就推开车门奔向大海了。
李啸林赶紧去追人,追到了人就往边儿上带。
李啸林说:“乖哦~这里人多,我们去个人少点的地方。”
苏癸说:“咦?可是海边不就是人多才好玩么,堆城堡,打水仗,吃烧烤,在躺椅上看比基尼和三角内裤!”
李啸林说:“啧,你这只色狐狸。”
苏癸说:“媳妇儿乖嗷~我就是看看咩,我对别的男人女人才没有兴趣呢,哼哼~都长得没我好看。”他犹豫了会儿,又加道,“唔,也没媳妇儿好看。”
李啸林残忍地否决了苏癸的意愿,说道:“咱俩要去海滩那就是别人看我们不是我们看别人了,乖啦乖啦,跟我走。”
李啸林不给苏癸翻盘的机会,牵着小狐狸就走,苏癸踹了李啸林一脚,到底没挣扎,乖乖跟着走了。
李啸林带苏癸来的这一片海滩相对僻静,人不多,仅有的寥寥数人也都是在搭帐篷或者晒日光浴,隔得老远,各忙各的,没有别的海滩上闹哄哄的情景。
苏癸张开双臂,迎着风跑进海里,海水一沾到脚,他就冷得打了个哆嗦,又跳上了岸。
李啸林说:“苏大王,虽然今儿天气好太阳高挂的,可冬天的太阳都是假的,挂着也没多少温度。”
苏癸说:“你都不阻止我!”
李啸林说:“我以为狐狸毛厚不怕冷呢!”
苏癸翻了个白眼,媳妇儿好坏!
海水太冰冷,苏癸是不敢下水了,他就沿着海岸线在沙子上踩出一串的脚印,踩好了他又顺着自己踩好的脚印踩回来,拉住李啸林的手,说道:“媳妇儿跟我一起嗷~”
李啸林说着“少看点青春偶像剧”脱了鞋袜,宠溺地跟着苏癸手牵手行走在沙滩上,留下了两排一大一小的脚印。
有海水冲上沙滩,将脚印抹平了,苏癸就牵着李啸林又踩一对出来,他这前脚一踩好,后脚一走脚印又没了。
苏癸和海水较上了劲儿,你冲我踩。
李啸林哭笑不得,这小狐狸也会太会玩了,这么无聊的事都能玩个半天的。
苏癸在和海水的争斗中落败,一怒之下用上了法力,将他和李啸林的脚印刻印在沙滩上,风吹不走,水冲不掉。
苏癸跟李啸林说:“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李啸林很不浪漫地回道:“我们爱情的见证就是并排着臭脚丫子么?”
苏癸捞起一把沙就扔向李啸林,说道:“你的脚丫子才臭呢,我才不臭!”
李啸林回敬苏癸一把沙,说道:“人们都用狐臭来形容臭得不得了的臭呢。”
苏癸嗷嗷叫,“混蛋媳妇儿,我不臭嗷!”
李啸林大笑。
一人一狐玩起了沙滩大战,用沙子把对方扔成了沙人,玩着玩着他们由陆地转到了海中,又玩起了打水仗。
两个人乐得像是小孩儿,洋溢而出的幸福明眼人能一眼窥破。
在沙滩某块岩石后的角落里,有镜头在阳光下闪着明灭的光。
☆、第七十九幕
“师父师父~”眉清目秀的小道士捧着沉重的专业单反相机外加扛着和他人差不多高的三脚架,向一个留着两撇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跑去,“师父,我弄到照片啦!”
中年男人身着道袍,他捋了捋胡子,对小道士说:“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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