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卫溪!会玩橄榄球吗?”谭惠扬过来拍卫溪的肩,笑着问道。
卫溪摇摇头,“我不会!但是知道规则!”
谭诗思插嘴道,“惠扬,橄榄球有什么,我们去骑马比赛。”
谭惠扬摆摆手,“你是家里的马上女王,我们可不拿弱项和你的强项比。”
“嗯!知道要输,连挑战都不敢了吗?”谭诗思不屑地冷哼道。
“请将不如激将,这招对我没用。”谭惠扬笑着说成语,说完又问卫溪,“是这样用的吧!”
卫溪笑着点点头。
徐启裕静静地站在一边,笑着建议道,“自行车比赛怎么样?”
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小诗尧的自行车上。
谭诗思挽上卫溪的手,说道,“好啊!我和卫溪一组。”
谭惠扬看向徐启裕,很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和裕一组。我们力气大,你们输了,嗯,该拿什么做惩罚呢?”
徐启裕眯眼望着阳光,笑着建议道,“晚上吃完饭,大家会聚起来打牌看电影,那时候输的人给所有人唱歌吧,歌曲由赢的组选。”
在卫溪没做任何表态的情况下,比赛就这样决定好了。
谭惠扬和徐启裕去房子里搬了两辆自行车出来。
卫溪一看,便明白为什么是两人一组了,那是两辆前后双人踏车的自行车。
谭惠扬很绅士地将他搬出来的那辆放在卫溪面前,说道,“这一辆性能好些,就给你们用了。”
谭诗思因为穿着裙子,只能骑前面,卫溪便让她先上了,自己再坐到后面。
骑这种自行车,两人的默契搭配很重要。
谭惠扬那一组,前面是谭惠扬,后面是徐启裕,两组都准备好之后,谭诗思说了一声,“开始!”
两组人便开始努力踏车,因为不是塑胶跑道,也不是水泥路,是十几厘米草长的草地,骑自行车非常费力,并且不容易保持平衡。
卫溪和谭诗思骑出去一段车身便有些不稳,卫溪在后面有时便用脚支撑,车倒是没有摔倒。只是两人明显比前面那一组慢了,争强好胜的谭诗思却没有着急,面色非常沉稳,脸上是必胜的笑容,对卫溪说道,“我们调好节奏吧,你叫拍子好了!”
“好,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卫溪就在后面叫着。
谭诗思就在前面笑,笑得气都快喘不过来,“卫溪,不……不要叫了。”
“那怎么办?”卫溪望着前面那辆自行车已经离得远了,问道。
“会唱什么歌么,要不你唱歌,我们跟着歌曲节奏走。”谭诗思提议。
“我不会唱。”卫溪踩着踏板,已经完全将比赛放在一边,和谭诗思边骑边聊天起来。
“我来唱好了。唱ive。”谭诗思说着便开始唱起来,两人骑车沿着草地边沿走,边骑边唱。
卫溪就跟着谭诗思唱歌的节奏踩踏板。
前面两人看后面的人没有激情,就骑得慢了,渐渐就和卫溪和谭诗思排在一起,谭惠扬疑惑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在比赛,这也太看不上我们了吧!”
卫溪笑而不答,一切看谭诗思的。
谭诗思斜睨了谭惠扬一眼,说道,“你们骑你们的吧!到时候输了别赖账!”
谭诗思和卫溪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走,谭惠扬看了他们一眼,耸耸肩,和徐启裕先走了。渐渐就消失在前面的树林里。
卫溪看谭诗思这种行为有些不解,问道,“你有近路吗?”
谭诗思神秘一笑,说道,“没有,但是,我们一定能赢。”
卫溪不知道谭诗思的一定能赢是指什么,便只好跟着谭诗思的节奏踩着踏板。
自行车比赛的路程是从草地出发,沿着林中小路走绕房子一大圈,然后从房子另一边回到草地。
进了树林,阳光只是稀稀落落地洒在地上,林中阴凉,谭诗vet》唱到了《pe》,之后便在哼《拉德斯基进行曲》,在林中骑了一段,便看到谭惠扬和徐启裕停在路边,徐启裕在看车胎,谭惠扬一脸挫败。
“hi!我们先走了。中国还有一句老话,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谭诗思笑着说完,从两人身边快速骑了过去。
卫溪转头看到两人郁闷的脸,开心地笑出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的自行车会出事。”
“这是……秘……密……!”谭诗思高兴地回答。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卫溪和谭诗思赢了,另外两人被自行车骑回了起点。
在草地上一见到谭诗思,谭惠扬便气愤地说道,“诗思,你一早就对我们的自行车动过手了,是吧?”
“自行车是你们去拿的,也是你们选了其中一辆给我们,我哪里有机会动手,你这是诬陷!”谭诗思仰着头傲气地回答。
谭惠扬丧气地无话可说。
徐启裕走过去看了看谭诗思和卫溪的自行车,便明白出了什么事情。看着谭诗思无奈地笑。
卫溪也对比了一下两辆自行车,之后也恍然大悟了。
笑着看着谭诗思无话可说。
谭诗思笑得眉眼弯弯,靠在卫溪背上,声音清脆地说道,“应该你们晚上唱歌哦,我要好好想想你们唱什么好!哦,忘了说了,刚才你们没有限制歌的首数,所以,要唱到我满意为止!”
徐启裕一向一副清贵少爷的样子,此时也被谭诗思整得怕了,摇着头叹着气,“诗思,以后我可不敢惹你了。”
“裕哥哥,你真是的,是你们先要欺负我们才是,现在倒是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