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礼笑叹了一口气:“逮我,用你花上四个多月吗?”
段至诚走上前去,一边撕撕扯扯的摘下手套,一边含羞带愧的低声答道:“家里……脱不开身,要不然我早来了。”
然后他伸手拥抱住沈嘉礼,手臂收的很紧,似乎是要把对方活活勒死。沈嘉礼自觉着快要陷入对方的胸膛里,但也没有反抗——事实上,他觉得段至诚这种压抑着的热情,非常的带劲。
段至诚不敢在警察局办公室内真枪实干,但是心痒难搔,意图和沈嘉礼亲热一番,先过个干瘾。然而沈嘉礼却是拼命推开了他。
“别闹!”他正颜厉色的呵斥道:“不要摸我!”
段至诚一怔:“怎、怎么了?”
沈嘉礼转身绕到写字台后站立了,脸上忽然又显出了笑意:“我今天忙得很,所以你不要招惹我。你要是点起我的火来,我受不了。”
段至诚一听这话,理智上也知道沈嘉礼说得有理,可身体却是立刻不合时宜的起了反应。
“受不了……”他叹息似的重复着这三个字,同时就见沈嘉礼面色泛红,一只手紧紧抓在椅背上,眼神闪亮亮的涣散开来,的确是情动了的模样。
段至诚不肯走。
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