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是不可能替安逸凡叫屈的,既然晨歌想赖着安逸凡,若水也由得他去,自顾自的在马车里打坐调息。
昨晚又做了那个梦,同样的小孩子,同样的大殿,那些不明身份的人声音依旧飘渺,那些人的身形依然是看不清楚的。而最让若水心悸的远不是这些,而是梦境里那股让人心生恐惧的绝望与寂寞,还有最后那不甘的挣扎与永恒的黑暗。
修道之人若是重复做同一个梦,必是有因由的,可就算是大罗金仙能算得天道运数也算不得自己。若水想了一夜又加上一个白天,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马车内温暖舒适,若水焚了檀香静心,可终究还是觉得有些憋闷,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没精神。
“晨儿,你好好在车里待着,伤口别碰水。安逸凡若是欺负你,你就敲车门,我去外面陪小和尚坐会。”
若水说完就推开车门出去了,安逸凡凝视了那扇门几息,眼神颇有深意。
“你怎么出来了?”道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