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心里感到厌恶,但身体上的愉悦是不可否认的。他甚至还神智不清地想,这人长得什么模样,含着他的性器努力舔舐的表情又是如何。
他知道这人是个男人,一个男人为另一个男人kǒu_jiāo的模样——
……不行!
他惊觉自己的不对劲,强行拉回神来,声音犹有点不稳地喝道:“阁下难道生性yín_dàng,非要行这事才肯罢休?”
那人闻言,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管不受控制地紧缩,夹得他的性器又是一阵畅快,险些精关失守。
倒是那人自己被这一下弄得不适,急忙将那物事吐了出来,掐着喉咙咳嗽半晌后,竟是难以自制,低低地啜泣了一声。
……这是算什么?竟然哭了?
岑渊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绳子绑得很结实,但也不是毫无办法……
就在他想着如何脱逃的当口,面前的人止住了声音,重新凑了上来。
他听到那人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下,动静有点大,随后是那人拔出一个瓶塞的声音。
那人的呼吸滞了一下,随即又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岑渊听到一阵噗滋噗滋的水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