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超薄相机,终於明白面前的人在考虑何种龌龊的事。
“你以为我会乖乖让你拍麽?”
“有什麽关系呢,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模特……”
“你……!”於吝远忍著出口成脏的冲动,全身的肌肉都在瞬间绷紧。
“所以现在请你马上决定。是你,还是你亲爱的弟弟?”
於豪在门外沈默地听著这一切,手伸到口袋里去摸剩下的几根烟,心里完全不抱希望。
於吝远该有多恨自己,他心里明白得很。就算要在副会长面前上演“兄弟爱”,做到这一步也已经足够了……
这个时候放弃,谁都不会怪他的。
於豪微微地扬了扬嘴角。
他就在这里把这出戏听完,然後回家睡觉吧……
屋内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沈默。半分锺後,於豪突然听到副会长令他恶心的轻笑声。
“你终於点头了……”
於豪的眼神晃了晃,掏烟的手不再动作。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弟弟受苦……你这个人虽然看上去一副冷情冷性的样子,其实是很重感情的,对不对?”
於吝远僵直地站立著,没作任何反应。副会长毫不在意地动手把於吝远的大衣脱下,开始拉他校服上的拉链。
“既然这麽念旧,就再喜欢我一次吧?”
“……不可能。”於吝远突然出声,副会长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他淡漠的脸孔。
“我不知道你对我是这种心情,你的长相也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在你提出要用各种条件和我交易的那瞬间,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他对上副会长惊诧後黯淡的双眼。
“你应该明白。”
副会长也正看著於吝远的眸。这也许是他第一次这麽认真地正眼看著自己。
也是最後一次吗……
一旦想到这点,胃就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烧起来,烈火直接窜上喉部,激烈的恨意油然而生。
“我不明白!……反正你别想逃!”他狠狠地拽住於吝远的臂膀,向床上推去。於吝远措手不及地倒下,头更是直接和旅店劣质的木板床撞击,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靠!你这杂种!
於吝远抱住剧痛的後脑勺想破口大骂,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副会长趁机把身体压在於吝远上方,异常粗鲁地扯下於吝远的校服和校裤。於吝远本能地挣扎著,却在他一句“想想你弟弟!”的怒喝声中不得已地压抑了自己。
……这场景真熟悉啊。
於吝远干脆闭上了眼。
算了,於豪。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事了。
我是真的有点累了。
你没事就好。
“……这样才对……你乖乖的……”副会长的手不厌其烦地在於吝远半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与.....................你的距离.....
唔
cp暂不公布n_n
不过大家可以从眠善良的性格去猜(被飞)
接下来的最大问题是
h到底要贴在哪里才好
烦恼*_*
眠继续奋斗演讲稿
不出所料明天弄完这破东西就可以恢复正常的日更
(但是到底要贴哪里好呢)
与你的距离h的前奏兄弟文不喜勿入
“……这样才对……乖乖的……”副会长的手不厌其烦地在於吝远半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在对於吝远腰附近的某小块部位进行揉搓之後,他满意地看到原先死鱼一般的於吝远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你不用给我任何反应,”他笑著看向於吝远依旧淡漠的眼眸,“反正最後我还是会让你有感觉的……你所有敏感的地方,我全都了如指掌。”
这样,你还能离得开我麽?
副会长的手继续往下动作,身体也与於吝远靠在一起缓慢摩擦,热度交织。那修长的脖颈让他情不自禁地靠上去吸吮,唇舌继而慢且细致地蔓延到了肩膀和胸前,故意弄出豔红色的印记。
还在一起的时候,他最爱做的事就是在於吝远身上制造吻痕。虽然之後总会被於吝远冷淡地抱怨说很讨厌他的这种习惯,但他依旧我行我素。因为只有这样,才会在某种程度上证明於吝远曾经确实地因他而喘息,情动不能自已。
他把身体放得更低,呼著气靠近於吝远左胸前的突起,把它温柔地含住在口中轻咬,而後发出夸张的声音吸吮拉扯,直至它微微跳著从口中弹出。
“嗯……”於吝远克制著自己,伸手揪住对方的衣角。任凭他多麽不乐意,还是在副会长技巧的抚慰下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很好……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样子……”副会长开心地喃喃著,又去挑逗另一边的乳首。“你应该很舒服,对吧?”他说著将於吝远最後的一点衣物完全扯了下来,手指向下滑去,握住了他的某个部位。
听到於吝远低低的抽气声,於豪死咬著牙,忍耐著推门进去的冲动。
那种声音他很熟悉。上一次於吝远也在他身下……他愤怒地喘了口气,手指激动得微微颤抖。房内传出的所有旖旎音节全都在他脑海中变成了甜蜜的欢爱画面,让他完全忘记了於吝远是被迫的一方。
那两个不要脸的混蛋……竟然就在自己附近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房内的副会长全然没有发现门口怒气值已经到达临界点的某人,只是沈溺在於吝远令他著迷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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