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恨,恨女儿,恨自己,当然更恨的是秦颂。可惜他的恨,秦颂并不在意,最少今天不在意。
伏在高远身上痛快淋漓的chōu_chā结束后,秦颂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白浊留在了高远屁股里。接着从兜里掏出一粒胶囊塞了顺着jīng_yè塞了进去,动作很快,以至于穴口一直都没有闲着的高远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那是一粒春药,地下妓院最常用的那种,哪个卖身的不听话,上一级的负责人就会往那里塞一粒这种药,一旦发作,别说是人,就算是对着狗都会毫不犹豫的掰开屁股的。
想调教一个奴隶,得让他知道羞耻,明白自己的身体从此属于另一个人;然后还要让他知道yù_wàng,了解自己所有的渴望从此也要由别人掌控,春药,是最好的途径。
秦颂牵着高远脖子上的铁链:“清晨最适合散步,既然我的宠物还见不得人,那便在屋里转转吧”说着解下锁链,牵着高远去了之前那间有着阳光铺着猩红色地毯的房间。将高远置放在正被阳光照射着的窗前:“多美好的早晨!适合看一些更美的风景不是么?”
嘴被结结实实堵着的高远发出了两句呜咽,听不清是嘲讽还是咒骂,反正不会是赞扬了。不过秦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