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米粒都啄完了,公鸡忽然深深地钻入那个被他撕扯得红肿出血的洞口,因为太用力一时卡在里面。鸡头在里面用力冲撞,越插越深,毛茸茸的羽毛蹭着敏感的洞口,尖锐的喙激烈的戳刺着脆弱的肠壁。
“啊啊啊啊啊——”温禄无法忍受地连续尖叫起来。
温阿三饶有兴致地看了半天,才将鸡头粗鲁地拔出,一道血丝汩汩流出。鸡和人都奄奄一息。
公鸡费力的抬起头来,看见被挤出铃口,包在透明粘液中的一粒大米,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彩,公鸡谨慎地观察了一番,确认没什么危险后,兴奋地啄了下去。
脆弱敏感的铃口遭到鸡啄的痛楚不是常人想象得到的。
泪水混合着冷汗顺着温禄的脸庞和胸膛缓缓流下。
温阿三兴奋的大吼一声,贲张的巨大肉刃一下刺入温禄肿痛的肉穴深处,兴奋的向上戳刺着,未排尽的米粒增加二人接触时的摩擦,温禄的反应渐渐激烈。
“嗯……嗯……,三哥……三……哥,轻……轻些,我……我受不了了……”
被温禄的làng_jiào刺激的温阿三,开始套弄温禄的分身,一手玩弄着两个紧绷的小球,一手上下撸动,敏感的分身表面刺激加上内部米粒的压迫摩擦,温禄的分身开始涨大,一粒晶莹的米粒从分身顶端冒出,温禄激喘着将要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