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被堵住的哭叫混着温禄的口水眼泪自他的下颌缓缓流下,医生看着他痛苦而渐渐沉迷的表情,只觉一股热力缓缓向小腹延伸而去。
第一次只刺入一半,狱警已经舒服得叫出声来:“啊……哈哈哈……,妈的这小子又热又紧,比女人还热……还紧……”他猛力一冲,温禄又一次发出破碎的哀鸣声。
“发烧病人的直肠温度本来就高,便宜你了。”
狱警忽然将温禄用力拉起,将他抱在怀中,两只手摸索到两只已被肆虐成紫红色的rǔ_jiān,用力捏住扯动。在他强劲的挺身按摩下,温禄的分身也昂然挺起,医生怔怔地盯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仿佛着魔一样的伸出手去,握住那疯狂招摇的分身,技巧性的按揉着,还不时地拉下包皮用拇指捅着顶端紫红色小口,前后夹击的刺激使虚弱的温禄一泻如注后昏了过去,没能亲眼目睹那场随之而来的巨大混乱。
后面发生的事是一场真实而迷乱的噩梦,宣赫在下午放风时听到医务室奇怪的声音强行撞门,看到昏厥在床上被两人肆意玩弄的温禄,怒吼一声抄起一把止血钳子插入医生的眼中,一场几乎引起监狱暴动的混乱之后,宣赫因为重伤害被加刑6年,挪到鬼见愁的省第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