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紧下,体内的硕大也愈发明显,和粘膜紧贴纠缠的情景如在眼前,身体仿佛自动自觉地回忆起更激烈地摩擦感。
凌谦不满地叫起来,「凌涵,不许扰乱哥哥的思路!」
已经被凌涵否决的两个盒子被随便丢在了地毯上,他拿起第三个盒子,在凌卫眼皮底下晃晃,「这个怎么一呢?」
两个不按理出的弟弟让凌卫脑子乱成一团,他对凌谦带来的四个盒子分本摸不着头脑,低低地喘息着看了看盒子,习惯性地摇头。
但是紧接着,摇头的动作变成了不太确定地点头。
「是挑这个吗?」凌谦的声音里逸出一丝特别的兴奋。
「一定要挑一个吗?」凌卫用被欺负得筋疲力尽的眼神瞪着弟弟。
「嗯,至少挑一个吧。」
凌卫沉默了一两秒。
「那就这个吧……啊啊——」最后的单音字忽然碎裂,化成喉咙挤出的香甜呻吟。
埋在身体里的硕大似乎默不作声地挺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挤压着敏感的肉。
「这就是哥哥的选择……」耳里迷迷糊糊听到了凌谦说的话。
但凌卫已经无法去理会其中深意了。
贯穿到最里面的昂挺,宛如活过来的龙一样猛烈地运动起来。
要把肠子也给弄断似的狠狠侵入撞击,深入刮掘着每一寸幼嫩粘膜。
凌卫霎时陷入腰肢从内部开始痛楚般融化的麻痒。
「啊——嗯啊——!唔——」断断续续地呻吟,忽然被凌谦的热吻封在喉间。
尽管身后快感凌乱,头晕脑胀的凌卫依然可以察觉唇上鲜明的触感,平时偶尔会像小狗一样冲动的凌谦此刻很细微地吻着他。
舌头探索到口腔内部,温柔地触碰着自己因为过分的快感而处于半僵硬状态的舌尖。
就像狂风暴雨中遇到另一阵淅沥小雨。
也许是截然不同,反而更显得特殊了,带着奇妙的温馨。
是凌谦这调皮的家伙……
凌卫迷糊地想着,眉毛性感地簇起,焦渴中不知不觉抱住了身前温暖的男性身体。
肌肤相贴的热度牵动如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神经。
从后腰间开始的麻痹感,深化为极端的快乐。
在胯下激动地涌出。
「啊啊——」凌卫腰肢一阵颤栗,发出高潮后的甜甜的叹息。
身体柔软下来。
「看来哥哥比较喜欢我啊。」凌谦嚣张地是为,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你就尽管自我满足吧,凌谦,但别忘了,正在满足哥哥的,是我。」
虽然达到了高潮,身后的凌涵却没有释放,还在不知疲惫地进攻着。
「凌涵……不要了……」凌卫仅仅在念头里沉浸了几秒,就再次被动地扯入漩涡。
「可是我要啊,哥哥。」凌涵难得地说出孩子气的话。
腰肢被男人用手紧握着,身体被一边摇晃着,一边仿佛没有尽头的顶入、抽出,再用力顶入。
前列腺在摩擦下仿佛成为完全独立的性器官,疯狂地感应着每一次的摩擦。
「嗯……太……唔……不行了……啊!」凌卫半张着双唇,吐出微弱的叹息。
俩腿间又出现兴奋的迹象。
直达脑门的快感让他感到一阵恐慌。
身后猛烈的撞击,把理智和脑神经搅得乱糟糟的,淫靡的濡湿感从内到外,无处不在,茁壮的异物扩大着甬道,把不堪折磨的黏膜展开到极限。
凌涵似乎有意挑选刁钻的角度,逼迫他给予求饶似的回应。
「啊……啊……停下来……唔!我受不了……」
「这种时候叫我停下来,有点残忍吧,哥哥。」
手指无法触碰到的深处,被凌涵用近乎疯狂的力度挖掘着。
仿佛烧红的烙铁深深戳进奶油里一样。
凌卫眼前浮起美丽而朦胧的景色,如同滴入水中晕开来的墨。
身体,还有理智,都快完全化掉了。
剩下的,只有喘息。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把哥哥做到晕倒!」
理智朦朦胧胧地重新浮上水面,飘逸耳中的,是凌谦对凌涵的兴师问罪。
激烈运动后的疲倦让凌卫下意识继续闭着双眼。
皮肤上有丝织物的触感,身下的柔软度应该是床垫。
大概已经被两兄弟从沙发移到床上,并且还盖上被子了。
自己晕倒了吗?凌卫有些诧异。
真是挺丢脸的,被自己的弟弟做到晕倒啊……
不过,应该不是太久的事,听凌谦的话,估计也就是晕倒了一下子就醒了吧。
「你存心的吗?」
「虽然我也有错,但是,你不也应该反省一下?」面对凌谦根本不会自动自觉停下的抱怨,凌涵终于慢悠悠说了一句。
「明明是你的错,我为什么要反省?」
「真是没有自知之明,自从你有资格进入哥哥的休息室后,就从来没有放弃过任何抱哥哥的接回,连续这样被你贪心不足地骚扰,哥哥才会应付得吃力。就算是再茂盛的果树,也禁不起人无止无尽地采摘。」凌涵冷冷地反驳,「再说,这次的临时测试也是你提出来的,如果说哥哥为什么会晕倒,和你这个无聊的小游戏有关才对吧?什么不让哥哥高潮之类的也是你威胁他的。」
「可恶!明明是你看见哥哥抱住我shè_jīng,吃了一肚子飞醋,所以毫不顾忌哥哥的感受,把哥哥做到晕倒。」
凌涵犀利地扫孪生哥哥一眼,高傲地把脸缓缓别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