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柳林恕斥道:“这是樊瀛的事情,不用你管!”
“哼,那樊瀛老皇帝已到垂暮之年,那太子年岁尚浅,心计又没有大皇子缜密,这樊瀛今后的皇位定是那大皇子的,若你现在出手帮那老皇帝才是愚蠢之极,这害死的将会是你们整个鬼花教,今早刚刚收到消息,那樊瀛大皇子已破戚城,就连樊瀛的都城如今也是岌岌可危,若我是你便派人送些毒物给那大皇子,自己不出面,就算今后他输了,你也可以说是下人的主意,与你无关。”
“咳咳……”柳林先是愣了片刻,半响后竟笑了出来,道:“所谓无毒不丈夫,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阴险。”
“这是对我的夺奖吗?”司徒桀将信封也扔进了香炉,淡淡地说道。
“你这样分析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私心?”柳林扶着腰身坐在椅子上,玩味地看着司徒桀。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就好。”司徒桀说完便走到柳林身后,弯身将柳林圈进怀中,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舍得你回去,这就是我的私心。”
“哎……”柳林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在司徒桀的肩膀上,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