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还要从长计议,我看今天就这样吧。”
文秀被甩在自家客厅冰凉的地砖上,宋仕章抬脚猛踢,踢到了他的肋骨,文秀闷哼,慢慢卷缩了身体。这两个月他瘦了很多,脸颊都凹陷进去了,身上没有多少可以缓冲暴力的软组织了。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宋仕章死死扣着他的下巴,要把他的下颌骨捏碎了。
文秀看着他赤红的眼睛,困难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宋仕章的手往下移,扣住了他的脖子,他真的动了杀他的心了。
文秀喘不上气,求生欲让他去掰他的手,脸色渐渐青紫,翻白眼,双腿无意识的蹬着,耳鸣,逐渐听不到声音。
最后一刻宋仕章放开了他,他把他剥了个精光,按在地上强暴,几乎要折断他的身体。
这一次,文秀没有求饶,甚至没有哭,宋仕章插入时他像得了疟疾似的全身打战。
宋仕章疯狂的操弄他的后面,手指残忍的抠他的rǔ_tóu一直到抠出血,他完全失去理智了。
他把他翻过来,从冰箱里取了冰块儿,一颗一颗塞进溢血的后穴里,不住的问他,爽吗?!爽吗?!你这贱货!
文秀没有吭气,安静的好像他只是一只xìng_ài娃娃。宋仕章狠狠的甩了他两耳光,文秀一头撞在地砖上,嘴角流出了血。
宋仕章完全疯了,一边踹一边骂:“贱货!婊子!我宋仕章是什么人?!你想给老子戴绿帽?!你往哪儿跑?!”
文秀意识恍惚,死死抱着他的小腿不放手。
过了很久,宋仕章终于累了,他停了下来,喘着粗气,他听到脚下的人好像在说话。
文秀在叫,宋叔叔,宋叔叔,阿秀好好孝顺你,阿秀的东西都给你……
宋仕章像根木头一样杵着。
十六岁的文秀毫无防备的背着手看着他,说,宋叔叔,阿秀什么都给你。
他笑得那么灿烂无邪,不知道下一刻会被他的长腿叔叔侵犯。
宋仕章终于有了知觉,他蹲了下来,把他的大男孩抱在怀里哭。
司机接了电话来接人,看到宋仕章怀里的血污狼藉的文秀,吓坏了。
宋仕章神色慌张,不住的催促他开快点,他吻着怀里的人,舔干净他嘴角的血迹。
送到急诊时文秀还有一丝清醒,宋仕章站在床边任由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俯身吻他的额头:“不怕,没事,不怕,没事。”
文秀哀求说:“宋叔叔,你陪着阿秀,你哪儿也不要去。”
宋仕章不会放过李洁,他怕李洁遭殃,趁着宋仕章现在心软,他一定得说这句话,他不能放开他。
宋仕章的心都要揪碎了,想都不敢想这是自己做得,他弯腰把他抱在怀里:“叔叔哪儿也不去,你不要害怕……”
院长亲自过来看情况,见了人,还是吓了一大跳。脑震荡,牙齿断裂,皮下血肿,肋骨骨折,直肠gāng_mén裂伤……他没想到宋仕章下手这么狠,这是往死里折腾人了。
处理完了这些伤势,时间都已经深夜了,文秀抓着宋仕章衣服的手都僵硬了,他一直清醒,不敢昏过去。他是个外科医生,知道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但放宋仕章离开,很有可能会死人。
病房里很安静,宋仕章小心拿棉签湿润他的嘴唇,试图拿开他的手,但文秀抓得更紧了。
宋仕章的心口锐利的疼,慌张无措的文秀像抓着一根浮木似的抓着他,可这根浮木,却差点把他摁到水底溺死他。
“对不起……”他抱着他低低道歉。
文秀说:“不是很疼。”
宋仕章抓着他的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打,说:“你都打回去,等你好了,都让你打回去。”
文秀咧开嘴笑,却因为疼痛嘶的抽气皱眉。
宋仕章守在一边,看他慢慢闭上眼睛,正要去拿开他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文秀却突然惊醒,抓得更紧:“你别走!”
“我哪里都不去。”宋仕章连忙安慰。
文秀怕自己会睡着,他得想个别的办法:“你陪我睡。”
宋仕章说:“好。”他站起来脱衣服,脱了外套转身往外走:“我出去那床被子,你躺着别动。”
文秀凄厉的叫:“宋仕章!别去伤害我的孩子!”
宋仕章的脚步僵住了,回头看他,眼神痛楚:“……她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
“别让我恨你。”拜托别去犯罪。
文秀急出了眼泪,他觉得自己控制不住宋仕章。
可他料错了,宋仕章转回了身,上床去小心翼翼的把他搂在怀里,说话时语气有些飘忽:“……既然你喜欢,想跟她结婚,那咱就结,你是我宋仕章的人,婚礼咱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的……”
文秀后来没仔细听他在唠叨什么,他抓着他衬衫胸口,慢慢睡着了。
医院里人多口杂,宋仕章怕文秀听到什么坏了心情,第二天一早就接回家了。自那天起他也没离开家门一步过,等文慧听说了消息,已经是三四天以后了,她心急火燎跑来看,一路上后悔不迭。
进门时宋仕章给她拿拖鞋,她只是惊恐的看了他一眼,不敢接,脱了鞋子光脚跑进卧室看弟弟。
文秀半躺在床上,咬着吸管儿打电脑游戏,见她进来了,含糊叫了一声姐。
文慧看到他额头上脸上嘴角脖子全部都是瘀青,眼泪滚珠下来,捧着他的脸看:“阿秀,阿秀啊!”
文秀一没留神,死了角色,连忙把吸管插回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