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防得住自己脑子清醒时,可保不齐酒后迷糊时会不会“失节”。
损友啧啧称奇,连声说不信,坚决不相信。
宋仕章说我也不信,所以你别来招惹啊,省的我以后把帐算你头上。
对方认真了,问,值吗?
宋仕章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良久才说,值。
同样的问题,宋家二老却已经不需要问了,在惠水时那一跳足以说明一切,对文秀宋仕章从来没表示过什么,但他的行为就是在说,你死我死,生死我都在你边上。
宋仕章这辈子就栽在一个人手里,无望再有任何变数了。
元旦放假,文秀忙着学生的期末考试和省里安排的数学竞赛。他的学生中间有一个出挑的,家里条件也艰苦,尽管免除学杂费,家里人却仍希望他辍学回家帮忙。文秀感同身受,自然是不忍心他中断学业,便自己贴钱供他。师生二人独处时,也谈心,文秀鼓励他要坚持自己的理想,如果可以,他会一直供他。
说这些话的时候文秀就想到了宋仕章,平时他教书出诊,又要来回往乡里配药拿教材跟中心小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