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下面的硬东西抵着他的时候,他依然闭着眼,拧着眉,一副反感克制的表情,但呼吸却已经又急又乱了。
他感到恶心,又恐慌着,但他底下却已经颤颤巍巍的起来了,就等着从任万成的摩擦中获得快感。
明知不该如此。
明知是肮脏的。
明知不安全,可能会有肮脏的病。
但他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任万成,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这幅龌龊的躯体。
他不知道自己平时在梦里是不是这样,但他现在觉得,就当自己是在做梦。
或许就是在做梦。
他怕自己梦里的这副模样,但更怕它出现在现实。
也许任万成之前说的是对的。
他本来还有些消极抵抗般僵着身子,一副不痛快的样子。但没多久脑子就有点混混沌沌,没有力气再去不快了,意识已经一边儿往任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