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胯下不知疲倦地冲撞,嘴里不时骂骂咧咧。林笑然不能自控地呻吟呜咽著,重重的撞击每一下都砸在他枯萎如棉絮的心上,力道无法消散,後续接踵而来。
终於向南在他体nèi_shè出了第二次。林笑然前端还是软的,一次也没有释放过。後穴黏腻刺痛,下身像被生生拆散了。他虚弱地喘著气,恍惚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只晚了一步,一步而已,向南已经不是向南了麽……
向南微颤的高潮过後,几乎立刻抽离了他的身体,就这麽大喇喇地赤裸著走到床头。林笑然不知道他在看什麽想什麽,只木然地对著他垂软的阳物,那上面还沾著自己的血迹。
向南从床头拿过了什麽。林笑然胸口一凉,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茫然地看著胸口,向南拿酒精棉球擦拭他的rǔ_tóu,接著耳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危险临近的感觉让林笑然汗毛孔发凉,看见向南拿著一枚银针的手伸到他胸前。他害怕极了,颤抖著哭泣,嘶声哀求:“向南,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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