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请问有事吗?”
顾军跨坐在自行车上笑的起劲儿,头上的棉帽子的两个耳朵向上翘起,身上的黄色大棉袄上有几块油渍河愣(油渍水迹)尤为明显,将人衬托的埋汰兮兮的。顾军笑着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兄弟,随后才嬉皮笑脸的和闫宝书说:“同志跟你打听一下,刚才那位同志是陆向北吗?”
闫宝书怔了怔,不由自主的再次打量起眼前的人。
闫宝书的默声让顾军身后的兄弟们大为不快,纷纷嚷了起来,“问你话呢,你这同志是啥态度啊,咋地,瞧不起俺们啊?”
“就是就是,平时就听人说了,铁道东的人都牛逼哄哄的,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
众人三言两语的说个没完,闫宝书实在是插不上嘴。
“都消停的。”顾军竖起右手,待众人安静下来以后他半趴在车把上,笑嘻嘻地说:“同志,你就实话实说,刚才和你走一起的是陆向北吧?”
闫宝书可不是这群人小年轻能够哄骗的,假友好的面孔可不是某个人的专利,再加上他和陆向北认识也有一阵子了,就没见陆向北带他认识过眼前的这群人,闫宝书由此推断,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