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闫宝书却没想这么多,而是很平淡的回了完四宁一句话,“应该是吧。”
完四宁的内心无比郁闷,唯有猛劲儿蹬车才能发泄心中的不平衡。二十分钟后,两个人抵达了矿职工的澡堂子,锁好车进门,到了二楼更衣箱前脱衣服时,完四宁脱的比谁都快,动作上几乎是一气呵成的,末了还拿着自己的裤衩闻了一下,“我操……”
闫宝书看的直皱眉,“味道咋样?鲜灵吧。”
完四宁撇嘴,“臭死了。”
“那你还闻。”闫宝书笑着锁好柜门,跟着走起路来还直得瑟的完四宁往池子那边走,“哎哎哎,你能别边走边得瑟吗,咋地,你想告诉别人你那个大是怎么着。”
完四宁得意的拍了下肚子:“就是这么有自信。”
“得了吧,瞅你脚脖子上那一圈黑皴,我都懒得说你。”
完四宁抬脚看了一眼脚脖子,随后冲闫宝书嘻嘻的笑了起来。但凡完四宁是发自内心的笑时,他的嘴角都歪的特别厉害,也正是因为这一特点,完四宁看上去特别的帅气,洒脱,这是别人没办法拥有的一种先天条件,当然了,这也算是一个缺陷,不过却没有多少人能够把先天的缺陷运用的如此恰到好处,能够让人觉着这种缺陷是优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