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关了吧。”闫宝书是怕陆向北难为情,更怕自己受不了控制,然后……
陆向北调换了个位置,躺下后说道:“你不是还得干活吗,没事儿,都是爷们儿难道还怕我难为情啊。”陆向北嬉皮笑脸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当着闫宝书的面儿把线裤和裤衩脱了,顺便还看往里面瞄了一眼,“操,明天又得洗裤子了。”
闫宝书激动的有点不知所措,拿着钩针的右手好几次都险些勾到了自己的手指,他低着头,一边装作干活一边偷看。陆向北微眯着眼睛,右手慢慢的动着,忽然间,陆向北睁大了眼睛看着闫宝书说:“哎,你说我这玩应小不?”
“啊……?”闫宝书张了张嘴,盯着陆向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陆向北嘶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低头一边摆弄一边和闫宝书说:“你还记得那个完四宁不?”
闫宝书愣住了,“记得啊,咋了?”
陆向北气急败坏道:“有一次我去咱们的职工澡堂子洗澡,正好碰上那小子了,他带着那个傻大个,还嘲笑我来着,说我这玩应太小,如果不是陆向东在场,我一定上去揍他